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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些人司空见惯,甚至可以说都有些麻木了,但他的夫人不是,软乎乎的一个娇气蛋,眼见的是被吓坏了。

陆燕芝和春红一回来还是吐,两个人像比赛一样,跟着春红就回了自己的屋,和陆燕芝隔开

闹得最后甚至藏元都来了,给两人送了小香包,最后又扎了几针,情况才好了许多。

陆燕芝眯着眼看了一眼周重邛的头发,伸手一摸,果然是还是湿的,她伸手拍了拍人的胳膊,:“大冷的天,殿下当着以为自己是铁打的?”

“万一真的染上了风寒或者头疼起来”

陆燕芝不满的批评了几句周重邛,随后将叫人坐在床上,她自己拿着棉巾,解开了周重邛束发的发带慢慢的擦着发。

说了几句以后,陆燕芝就顾不上说了,她抿着唇专心的给人擦着头发,屋内一时静默了下来。

沉浸在这片宁静里,连周重邛都生出了片刻的恍惚感。

他自然的半眯着眼,一直紧紧绷住的神经和见血后一直鼓动飞快跳动的心脏也慢慢的变缓了。

没有冲天的喊杀声和刺鼻的血腥气,有的只有发丝被轻轻摩擦的‘沙沙声’,帐内弥漫的清甜香气轻盈的裹住了他。

白日里发生的一切竟然恍如隔梦。

陆燕芝不紧不慢,耐心十足的擦着发,然后拿起一旁刚刚一同拿过去的梳子,给周重邛慢慢的梳着发,头皮上也是轻轻的通一通,一下,两下

听见周重邛半晌没有说话,连呼吸都十分规律的平稳了下来,她悄悄的在一旁探出头观望了片刻,就见秦王的眼睛都闭上了,这是睡着了。

想必从昨晚入宫开始,秦王就没能休息,在宫里面拼完命,又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府上一直到了现在。

陆燕芝手上的动作越发的轻慢了,她一直梳到周重邛的头发完全干透,才放下了手里的梳子。

‘呜呜—’

陆燕芝扭曲着脸,龇牙咧嘴的不停的无声发出了呐喊,她的腿麻了。

伸手撑在床榻上缓了缓,她捏着手里的棉巾和梳子下了榻,不想一只脚才刚刚落在地上,肩膀就被猛地箍住了——

“捏碎了,要捏碎了,啊,殿下,是你可爱又倒霉的夫人我啊。”

那些奇奇怪怪的小说看多了,陆燕芝立即在一时间就出声亮明自己的身份,生怕说的慢了就被捏的噶了过去。

这动静立即惊动了外头守夜的人,李公公几乎是立刻就问了一句,:“王爷?”

“无事,你也早点去歇着吧。”

周重邛眼神清明,强忍住笑意的揽着陆燕芝将人放在了榻上,伸手给她推着腿肚子。

陆燕芝捂着自己爆红的脸,刚刚周重邛只是下意识的抓住了她,看清人后就松手了,但陆燕芝自己吓自己,叫的和杀小猪似的。

紧接着她捂住嘴,不叫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啊——!

酸麻的小腿肚子被揉开,这酸爽!

陆燕芝一只腿的脚腕子被周重邛捏在手里,他的另一只手就从下到上的揉着小腿肚子上的软肉。

忍了片刻就忍不住的陆燕芝用另外一只脚踹着人,但周重邛文纹丝不动,甚至伸手就抓住了这只过分活跃的腿,伸手给人来了个‘马杀鸡’。

就和那只被揉一会儿就灵魂出窍瘫成一片的傻兔子一样,已经变成了一只‘废兔子’的陆燕芝生无可恋的歪在床上。

周重邛笑着给人盖上了锦被,就起身去了里侧。

不一会儿,人就出来了,虽然周重邛身上的衣裳没咋变,但陆燕芝还是敏锐的嗅到了一股血腥气——

周重邛神色如常的就要上床睡觉,陆燕芝捧着肚子敏捷的爬起身,目光在周重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