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自语,“阿殊,我其实很想吃掉你,吃你的话,我就不会天天压抑自己。可是比起吃掉你,我更想让你吃掉我,阿殊,你吃掉我好不好,你把我的皮割下来,跟我的骨头混合,熬成汤喝进肚子,这样我们就永远都不会分开了。”
疯子。
疯子。
一边做这种亲密的行为,还发言这么变态的话,甚至越说越兴奋,隐隐约约中他的手掌被什么冰凉的物体握住,耳边也传来陈柘野渴求的声音。
“阿殊,杀了我好不好,你放心我很早就准备好了遗书,不会有人怀疑到你身上,遗产我也找律师公证好了,你将是我唯一的遗产继承人。”陈柘野兴奋地蹭了蹭他的脸颊。
他们如此亲密,却又如此不正常。
朝殊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因为他听得出来陈柘野这句话是认真的,他是真的想要让他杀了他。
而且陈柘野早就准备好了。
朝殊恐慌地甩开他的手,试图逃离,可是他的腰被陈柘野搂住,而且陈柘野的力道极其大,大到让朝殊不断挣扎也只是徒劳无功,还引得陈柘野温柔地安抚他的脸颊,轻叹地说。
“阿殊,你这是等不及了吗?”
等不及你个头。
朝殊感觉今晚的陈柘野真的很疯狂,疯狂得让他心里的害怕被无限放大。
“陈柘野,我告诉你,你真的让我杀了你,我会很高兴的,到时候我拿着你的钱去找别的男人上床。”朝殊咬着牙,努力维持平静的假象。
可这让陈柘野发出急促的笑声,“阿殊没关系的,我已经找了大师,只要我死了,大师就会做法,我可以变成鬼在你身边,到时候无论朝殊在跟谁上床,我都会看着,然后我会让他们一个个活不下去。”
阴森森的笑意,让朝殊瞪大双眼。
这年头还有大师搞这种,不对,朝殊严厉地说,“你还信这种封建迷信。”
“只要是为了阿殊,为什么我不能相信。”陈柘野无辜的一句话,让朝殊已经明白他疯得太彻底。
“所以阿殊,杀了我。”陈柘野右手握紧朝殊的手腕,将位置对准了他的胸口。
他眼神迷恋地望着眼前的朝殊,通体雪白却被他打上印记,如今还系上黑领带,明明身体已经害怕得瑟瑟发抖,却还是咬着下唇不停地摇头。
他的阿殊可真美。
不过阿殊握着血迹的刀的样子,应该更美。
朝殊恍恍惚惚间像是回到了上辈子,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