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他为何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举动?
拉玛已经开始怀疑她舍弃小女儿救下大儿子的举动到底对不对?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会儿再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赶。
果然,这世上的男子全都是又蠢又贱的东西,硬生生将大好局面毁于一旦。
秋东还不知拉玛有厌男情节,拉着太子在旁边看戏,两颗山核桃被他转出了花,可见他此时心里有多高兴。
“阿兄你听见没,刚才程振东已经默认了他和冯如海还是亲兄弟。”
太子的面色有些凝重。
秋东索性让人把他们全都带进来,手中核桃转的飞快,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问程振东:
“我也看出来了,你很害怕被我审讯,你觉得自己吃不了那些苦?或者说你觉得我会将你折磨至死,所以你想干脆一死了之给自己留个痛快?
我差点忘了你和冯如海是亲兄弟,你是听说了他如今过的生不如死?
那正好,我给你个机会,我瞧着你对拉玛不仅是她抛弃你的那点仇恨,还有什么你一并说了吧,趁着我今儿心情好。”
程振东是真不认为他能在秋东手里活下去,弟弟冯如海如今的惨状他一清二楚,一天十二个时辰从骨头缝儿里往外疼,疼的他躺在床上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这小半年里弟弟已经几次请求家人放弃他,让他痛痛快快的走了,但冯家子孙不想失去弟弟那个大靠山,死活都不同意他的请求,就让他硬生生那么耗着。
后来弟弟实在受不了了,偷偷叫家里奴仆给他这个兄长写信,请他抽空一定去一趟江南,亲手送弟弟离开。
他答应了阿弟,可如今瞧着怕是要食言了。
他不想活成那样,太可怕了。
但有些事能说,有些事不能说,具体怎么说,都是有技巧的。倘若说错了话,不仅不是他的催命符,还会把他陷入更深的麻烦当中。
于是程振东开口道:
“如您所说,末将确实私底下与拉玛有所往来,甚至曾经偷偷将物资便宜卖给她的部落,就为了堵上她的嘴,让她不要把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
您也瞧见了,我和阿弟冯如海如今权势富贵无一不缺,不想好端端的日子被她搅和散了,只能受她胁迫。可末将敢发誓,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程振东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他每次和拉玛接触都极为小心,自信从未留下任何把柄。
秋东觉得有趣,老实人撒起谎来也是一副老实样子,若不是知道他的底细还真要被这副样子给骗了:
“你拿什么证明?”
程振东咬牙,似是恨极了,看着拉玛的眼神像是能吃人:
“因为这个女人害死了我的父亲,我和阿弟查了很多年才知道,她当初嫁给我父亲就是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