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秋东又啃了一口梨子,心里知道对方说这话是为了表明他对他没有恶意,于是主动道:
“我的信您收到了?不知您是何想法?”
能来这一趟,就说明对方心里也是存了极大怀疑的。
蓝开礼三两口啃完梨子,随手薅了一把嫩草在手上擦了擦,眉头微皱,一番话似是经过深思熟虑后艰难做出的决定:
“你姨母为我养育儿女,操持家业,是我亏欠她良多,不论如何,此事我都得亲口去问问她。孩子,她不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我作为枕边人最清楚这一点,不管你心里怀疑什么,先听听她的解释如何?”
秋东哼笑一声:
“她要是肯解释,就没有如今这一出接着一出的了。”
昨儿他去城里溜达,还听人说封家正闹的邪乎着呢。
蓝开礼没解释,打他这儿封余婉谋算的那事就成不了,除非他唯一的孩子固业突然没了才有可能。所以当初固业跟着妻子来荣州的时候,他便暗中派了人保护。
那些人是连妻子都不知道的存在。
他其实更倾向于妻子被什么人拿住了把柄,不得不如此反常。
封家人拿封余婉没办法是因为他们有所顾忌,毕竟封余婉如今是外嫁女,说到底封家还得顾忌蓝家的态度,不敢逼迫太过,将事情做的太难看。
当然了,其中定然也有封家不忍心对封余婉下狠手的缘故。
可他不同,他作为丈夫,封余婉如今执迷不悟要做那等荒唐事,他坚持的话,休了她封家都无话可说,所以这个恶人,只能他来当了。
蓝开礼起身,双手背在身后,面容坚毅,语气也带了几分不容置疑:
“我没时间这种可笑的事情上一而再的消耗,所以孩子,你想知道什么,等去了封家再一并问吧。”
秋东将果壳准确丢进垃圾桶里,去不远处的水缸里洗了手上沾染的汁水,语气淡淡听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
“求之不得!”
蓝将军摸摸鼻子,心道他方才是不是表现的太严厉吓着了孩子?听说这孩子和固业一般大,从小到大吃足了苦头,过的很不容易,他一个长辈初次见面不说温言软语的安慰,还凶巴巴的,确实不太好。
他不过是习惯这种说话方式罢了。
天知道他见着这孩子心底抑制不住的喜悦亲切差点儿让他指尖儿都跟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