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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宋打了个冷战,才发现自己的睡衣被解开几粒扣子,半褪半露,春光旖旎,不由地捂住脸,只觉得丢脸万分。旗正却强硬地扣住她的手,眸子璀璨无比,光华乍现。
“看着我。”
宋宋是这样听话的人,乖乖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或是微笑,或是隐忍,或是动情,甚至把他的模样刻进心底,他高高的鼻梁,与尖尖的虎牙,深邃的眼窝,就像电影中的吸血鬼,渐渐吸走了她的内心。
“我爱你。”
旗正把宋宋打横抱起,放在床上,一把拂掉床上的手机和杂志,因为怕宋宋害羞,便自觉伸手关掉了房间内的大灯,只留床头一盏小灯,幽幽闪光,一室旖旎。
宋宋躺在柔软的床上,只觉得如同深海一只小舟,不知来路,也不曾了解前路,这是她不了解的世界,也是从不曾踏入的世界,宋宋从不知道,这感觉竟是如此有魔力,令人如痴如醉,忘记自我。
她闭上眼,感受旗正每一寸肌肤。他早已难以克制,脱去上衣,俯身亲吻,饶是如此千钧一发的时刻,旗正却仍是如此温柔,已是难得至极,仍然温言相抚,低声安慰,十指紧扣,前戏做足。宋宋与他肌肤相亲,终于亲身感受到他有力的臂膀与精瘦的身体,手生硬羞涩地游走在他的后背――这完全是一种本能,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却让旗正愈加难耐。
待旗正的手轻轻滑过她的小腹,宋宋竟是一惊,嗓中一声嘤咛,抓紧了他的背。心中虽知不妥,却一阵电流似的,直叫她说不出话。
空气渐渐燥热,就连□□在外的皮肤也是滚烫,宋宋只闭着眼睛抱住他,渐渐身不由己。
……
“叮――”手机声响起,二人皆是一惊,旗正皱皱眉,手上的动作停了,宋宋只觉得满身血液凝固,匆匆坐起来,身上睡衣脱了一半儿,挂在身上摇摇欲坠,不免觉得羞愧难当,还好灯火昏暗。手机仍然在孜孜不倦地响着,却不知被旗正丢到哪里了,她手软得都扣不住扣子,旗正看见,便一把把她揽进怀中。宋宋坐在他身前,侧着脸看他,旗正皱着眉,却十分细心地为她一粒粒扣上衣服,他虽然表情十分不爽――谁被打扰都会觉得不爽吧!但是眼眸中却尽是疼惜,随即拾起地上震动的手机,递给宋宋,拍拍她的头,转身进浴室冲凉去了……
电话是秦宜梢打来的。
因为是越洋电话,宋宋没有接,想想旗正买的wifi还多,于是上了网,问:“怎么啦?”
秦宜梢问:怎么不接电话?陪我出来喝一杯,我心情不好。
宋宋为难:我跟旗正出来玩了,要不然你找林映雪,她不是正放暑假。
秦宜梢见她这样说,便说算了。
旗正冲了个凉出来,颇为幽怨地说:“谁给你打的电话,什么国家大事?”难得宋宋配合,偏偏却被打断。
宋宋裹着被子不理他,闷闷地说:“我要睡觉!”
旗正知道她是害羞,于是轻轻吻一吻她的额头,抱了被子出去睡觉不提。
转眼韶光过,旗正与宋宋度假结束,回到n市,特意挑了一天周末,约了秦宜梢与林映雪出来,把伴手礼送给她们。林映雪看了很高兴,笑嘻嘻地说:“宋宋,你果然不是见色忘友的家伙啊。”于是看看手中的礼物,有海岛的特色,也也有一瓶香水,价值不菲,很名贵的牌子,几个姑娘去商场逛街也从不敢凑近看的。
给秦宜梢的则是另一瓶花香基调的香水。
宋宋解释说,这是回程时在香港转机时买的,比内地便宜些,而且是旗正的心意。
林映雪果然大笑,果然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也能沾沾光。
说了半天,林映雪忽然放下手中的刀叉,小心翼翼又十分不怀好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