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宋宋一闪,让他扑了个空儿,仍洋洋得意:“你不答应,那我可走了?”
“你先说,你先说……”让你说了又何妨,先占便宜再说。
“以后再瞒着我,送点贵重的东西,我要你好看,听见没有!”说起这个宋宋气就不打一处来,她一个破学生,哪儿分得出什么百达翡丽,一块表那么贵,她还天天带着挤地铁挤公交,早知道那么贵,她怎么敢戴、敢收,就算收下来,也天天供在那儿,不敢用。谁知就是这块表,直接被人坐实了“包养”二字,气的她起初好几天没理旗正。当初旗正信誓旦旦说这是从家里翻出来的旧表,不知道哪搞出来的,看着好看才给她戴上的。
旗正颇为无辜:“嘿,奇了怪了嘿。我买东西给你,你也不要,天下竟有如此之人,真是奇怪,奇怪。”说完又顾左右而言他,说:“二二,你别动,你脸上沾了个脏东西。”
宋宋怎么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一把打掉他的手,复又媚笑着,把他按在沙发上。旗正只穿了件t恤,薄薄的一层,她两只手按在胸前,不住地画圈圈,嘴里还念念有词:“小白脸儿你知道么,我小时候听老师讲,达芬奇画鸡蛋画成了名家,自己回家也练了好久画鸡蛋呢――你觉着,我画的鸡蛋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你这完全是在挑战人的极限。旗正只觉得犹如百爪挠心,又觉得呼吸急促,气的他仰着头,胸膛剧烈起伏。宋宋只看见他喉结上上下下,颇为难熬,更添一把火,索性俯身上去,趴在他身上,娇糯糯道:“你就答应我罢,好不好?你也不想我被人骂得那么难听吧?”
旗正早憋得难受,紧紧箍住她,不让她再动,再这样下去,今天两个人都别想睡了!
宋宋心里好笑,还是闹个没完,逼得旗正终于认输,说:“行行行,不买了还不行么?不买还好呢,我省钱!”真是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给她花钱还被嫌弃。
一看目的达成,宋宋心满意足就要起身,旗正哪容得她胡作非为后全身而退,非得反击一番方可,于是反身把她压在身下,凑近她的耳朵,轻轻说:“撩完就跑?”炽热的气息染红了宋宋的脸庞,她只觉得一阵紧张,旗正的身子很烫,让她不知所措……
旗正见她索性化身鸵鸟,用手挡住脸,不免好笑,玩心大起,亲上她露出的脖颈,光滑白皙,肤若凝脂,好看的锁骨线条,引得他一寸寸探索,愈来愈向下。宋宋早已没了力气,瘫在那里,不知天上地下,旗正卷土重来,一把按住她的手,轻而易举地深入敌后,唇齿留香,手只凭着本能探索着衬衣下的风光――扣子怎么这么多?
忽然一阵敲门声,惊得两人都是一震,门外人竟然是宋美琴:“小正,宋宋在你家吗?她不在家,又没拿手机……”
旗正咽了咽口水,半晌才说:“她、她刚才来我家拿了个东西,又说出去买个东西……估计待会儿就回家了吧……”
宋美琴“噢”了一声,又叮嘱道:“今天早点睡啊,明天一早的飞机呢!”
说完走了,两个人屏声静气,半天才敢动弹,若不是夜色如墨,室内灯光昏暗,宋宋早没脸见人了,衣服扣子被解开几粒,露出蓝色碎花的内衣,旗正也是衣衫不整,呼吸急促,赶紧转过身,宋宋一边扣衣服,一边伸脚蹬他两下出气,赶紧回家。
第二天清早三人搭飞机回到n市不提,一路无话,时光如梭,宋宋拿到了毕业证和学位证,正式来到“凝力公司”上班。这是邵姐的老公的cma同学的姐姐的公司……宋宋专业对口,在这儿仍然做文案,因为有人介绍,她工作能力得到认可,加上人情社会嘛,总有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总之耿宋宋同学光荣地脱离了投简历、四处面试的窘境,成功来到凝力上班,成为一名小小职员。一切安定下来,已经是入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