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笑意弯弯的眸子,长长的睫毛裹住如玉的漆黑眸子――黑白分明、月牙儿似的眼睛,就像围棋棋盘上截然不同的棋子。
耿宋宋笑眯眯的,自己笑得前仰后合:“太逗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呃,发生电影里说的枪击案了……不是说这边偷猎者还有枪吗,老是袭击保护站的人。我还以为谁拿枪打我的腿,我才摔倒呢。”
旗正懒得理她,满脑子的不切实际。从小包里掏出酒精和纱布,摘下她的手套,快速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包扎好。
“咦――旗正你蛮厉害的嘛。”宋宋把手举到脸上,细细看了,喜气洋洋地说,“你包的真好看。”
居然还洋洋得意地晃晃手。脑子是不是有点缺?合着人家根本不在意嘛。不管你了。旗正苦笑,把右手的手套摘下,扔给耿宋宋。想了想,把左边手套也摘下,一并扔过去――她那个毛线手套在这儿根本不管用,方才帮她上药的时候,手冷得像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