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乱步:“粗点心同好会?”
太宰:“……”
檀真昼:“……”
太宰:“入水爱好联盟?”
乱步:“……”
檀真昼:“……”
所以说,这个命名会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吗?
檀真昼重新盘腿坐下:“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纠结名字,该纠结的不是更重要的问题吗?比如谁当boss,以及谁发工资的问题。”
乱步:“……”
太宰:“……”
“而且,有组织的话,就得有根据地,还要有干部,会计,打手——啊,这个可以由我担当,但其他的我都干不了,因为我没有脑子。”考试只能考九十九分的檀真昼如此理直气壮。
太宰:“……”
乱步:“……”
“所以说,”檀真昼诚恳地看向两个同伴,“我们真的需要这个组织吗?”
日渐贫穷的他们一致地陷入了沉默,蹲在一旁的小樱花不明所以地鼓动着黑色的豆豆眼,望向三位不靠谱的老父亲。
短暂的沉默后,碧绿的猫瞳缓缓睁开,望向笼罩在雾气中的横滨,乱步声音沉重,但细一听又有点兴奋在里头。
“是又要开始玩挣钱游戏了吗?”
“有钱还不行,大城市还需要很多的证明。”太宰蔫蔫地趴在长廊上:“欸,为什么建立组织还要从搞钱开始?难道我们就不能忽悠,啊不,用美丽的理想招募人才,然后使劲奴役他们吗?”
“……”
檀真昼看了看被自己丢在手边的人才管理学,神色很复杂。
第二天依旧是春雨连绵,但好在接连下了一个星期的雨在午后迎来了晴天,犯春困的檀真昼靠在廊下晒着暖阳午睡,等到再睁开眼已经是暮色西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太宰就坐在他旁边,手里是一本崭新的书。
微不可闻的翻页声伴随着远处的风声传入耳朵里。
最近太宰看的书很多,种类繁杂,从神学到社会学,从心理学到百科全书,多到几乎容纳了人类进化的方方面面,多到自己的房间都要摆不下,只能堆到檀真昼房间的地步。
檀真昼偶尔也会捡两本喜欢的翻一翻,巩固一下做人的资格,虽然大概率没什么用,但又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打算竞选首相,他只想在多出来的人生里简简单单追个星。
别问,问就是过激宰厨。
意识到檀真昼已经醒了,太宰手中的书一合,递给他一张不记名的银行卡和可以在横滨购置产业的各种资料。
檀真昼几乎是一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刚感受到贫穷就被偶像圈养的他差点捂着嘴哭出来:“你想要什么样的?”
太宰思考了片刻,什么意见:“选你喜欢的。”
傍晚,小樱花带着乱步也回来了,他们虽然没给银行卡,但给了一份目前横滨的详细地图,地图上标注了有头有脸的组织势力范围,一看就大有来头。
晚饭是普通的蛋包饭,吃过饭后三人出门散步。因为营养充足,最近的太宰也有了长高的迹象,很需要一些恰到好处的锻炼。
三人带着小樱花漫步到鸟居边,恰好遇到神社的管理者——一个穿着日服的大腹便便中年男人经过。
“是准备出门散步吗?”中年人佯装亲昵地问候。
太宰都懒得说话,乱步倒是想说,但檀真昼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巴,开玩笑,虽然这个神社五万日元一间房间,但它不查户口,也不需要个人身份证明啊,更重要的是横滨的黑店几乎都是这个价格。
檀真昼随便敷衍了两句,无视那双贪婪的眼睛,继续消食散步去了。
第二天是个难得的大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