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宠那耿氏的事本就是人人皆知的。”
“先不说这对不对,”八阿哥一摆手,将这件事扯开,“你让人做这事,可有被人发现马脚?”
八福晋怔楞了下,她道:“那几个回来只说差事办妥了,还说找了旁人去散的话,查不到咱们头上,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
八福晋哪里想到,那几个汉子,为了将她的赏赐中饱私囊,压根就舍不得花钱去寻那些市井无赖散播谣言,而是他们亲自去的。
这去的地方,还偏偏是耿妙妙的迎客楼,一下就被刘氏给抓住了。
八阿哥皱眉:“那这么说,也有可能不是四哥那边。”
“不是她们,又是谁?”
八福晋突然觉得耿氏很可疑了,“说不定是那耿氏知道了,跟老四说了委屈,老四替她出头呢!”
这也有道理。
八阿哥一下不知道到底真相是如何的,他道:“这事暂且压下,我派人背地里去打听打听,明儿个颁金节试探下四哥,倘若真是如此,我便给你讨个公道,若不是,耿氏那边你休要再做什么手脚了。”
八福晋不敢不答应,点头道是,又问道:“那我的那些谣言?”
八阿哥道:“这你就不必管了,我自有办法。”
八阿哥说完话,就站起身来,八福晋一愣,起身道:“爷不留下用膳吗?”
“我还有些事,你自个儿用膳吧。”八阿哥冲八福晋点了下头,抬脚出去了。
八福晋脸上的神色渐渐沉了下来,她缓缓坐下,屋子里分明烛火通明,她那一处却仿佛被阴暗笼罩。
她心里明白,八阿哥去的是毛氏她们的院子看孩子。
孩子,倘若她有孩子,她还怕什么!
八福晋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颁金节是旗人的大日子。
天还没亮,耿妙妙就穿了身新衣裳,跟钮钴禄氏等人一起送了四爷、福晋、李氏跟二阿哥等人进宫去参加宴席。
福晋临走时还对白嬷嬷道:“嬷嬷,我们这一去,家里大小事都交代给你。”
“是,福晋请放心。”白嬷嬷屈膝行礼,神色有些晦暗。
福晋收回眼神,又看向宋氏等人,“今日你们有什么事只管找白嬷嬷便是。”
宋氏不情不愿答应一声,耿妙妙却是答应得爽快,引得骑在马上的四爷低头瞧了她一眼,眼里掠过一丝笑意,四爷道:“今儿个你们也不必一起用席面,每个院子各送一桌便是。”
耿妙妙喜出望外,谢恩的声音比刚才都大了不少。
这四爷还真是个贴心人。
颁金节对她来说虽然不怎么重要,但她也不想在今天跟宋氏、钮钴禄氏一起吃席啊。
对着这两人,便是有什么山珍海味怕也是味如嚼蜡。
送了四爷跟福晋一行人走,众人便从仪门回去了。
今年的颁金节宴席比去年气氛可好多了。
福晋环视了下宴席上的妯娌,瞧见空了的大福晋跟十三福晋的位置,心里就叹了口气。
大福晋虽然是续弦,却也是个知书识礼,脾气亲和的嫂子。
四福晋之前跟大福晋交情就不错,可没曾想大阿哥会做错了事,到而今还被圈禁在府上,他不能出,其他人自然也跟着不能出。
至于十三福晋,十三弟跟四爷交好,四福晋对这个弟妹也诸多照拂,但十三阿哥被圈禁,十三福晋也同样不能外出。
曾经几个交好的妯娌如今去了两个,四福晋心里别提多难受。
“四弟妹在想什么呢。”
三福晋拿起酒杯来敬酒,“可是担心孩子们?”
四福晋忙拿起酒杯,“谁说不是,二阿哥的身体一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