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云还神色慌张地赶紧闭上门。
几个粗使丫鬟在院子里探头探脑,石榴过去,低声问道:“刚才是乌雅格格在哭?”
其中一个丫鬟说道:“姐姐,这话我们可不敢乱说。”
她说着这话,不着痕迹地点点头。
石榴便心里有数了,故意高声道:“我们年格格只是怕出什么事才问一下,既然你们不知道,那就算了。”
说罢,瞧了那丫鬟一眼,把人记住才回去回话。
年氏得知是乌雅氏哭了,稍微有些诧异,她慢条斯理地梳着头,这会子也不急着歇下了,“这就怪了,乌雅氏是被王爷呵斥了还是怎么着?”
“这奴婢没打听到,奴婢一过去,对面就关门了。”
石榴道,“想必那边也不肯往外说吧。”
年氏思索片刻,不管怎么着,这是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乌雅氏被王爷不喜,可不就越发衬托出她的聪慧懂事。
因为这个,今日瞧见王爷给耿氏送各种土产的醋意都少了不少。
次日起来,年氏派人留意对面动静,对面悄无声息,分明都晌午了,却没见个人出来。
她正用着早膳,前面来人了。
“孙谙达。”年氏很是客气。
孙吉打了个千,“不敢,年格格,王爷吩咐,乌雅格格规矩不当,着您盯着她每日学一个时辰规矩,免得在这行宫里冲撞贵人。”
年氏心中一喜,面上却露出惊讶神色,掩唇惊讶道:“这是怎么了?乌雅妹妹莫非做了什么错事?”
孙吉心知她是在打听,只做听不明白,“奴才什么也不知,这是王爷的吩咐,还得劳您上点心。”
“这是自然。”
年氏微微颔首,唇角露出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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