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已经不大好,连忙打断她的话,“好了妹妹,你这般嫌嫌四的做什么,要我说,这样的大毛衣裳可好着呢,福晋t恤,事事都为咱们想周全了,咱们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妹妹既不喜欢这两件,那另外两件就给妹妹吧。”
灵安目的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达成自然不说什么了。
新竹回去后,跟福晋回了话。
福晋倚着左手,道:“这倒是个懂事的。”
“只怕是心里藏奸的。”刘嬷嬷思索着说道。
先前那个霜叶可没少跟灵安去松青院打扰,能干这种事的,可见不是什么好东西。
“藏不藏奸的将来再说,有道是日久见人心。”
四福晋不以为意。
倘若那霜叶有几分本事,她也不乐意提拔一下。
霜叶得了大毛衣裳,次日便想着去正院谢恩,偏偏福晋不在,只好回来。
她对兰儿道:“今日不能去就算了,说起来,我有件事问你,你跟望春院珍珠、金镯姑娘可认识?”
兰儿点点头,“她们家跟我们家一样,都是住在王府后面的围房。”
“那可好了,我听说她们俩病了,也不知如今如何,你替我去看看她们。”霜叶说道,还拿出两银子让兰儿去置办两份礼。
兰儿不解地问道:“姑娘,咱们跟她们也不认识,何必去看她们?”
霜叶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咱们初来乍到,自然是广结人缘的好。”
兰儿听她这么说,便也不多问,拿了银子让膳房做了几样点心就提溜着去看珍珠跟金镯。
等兰儿回来,已经是黄昏时分。
她累得不轻,霜叶给她倒了杯茶,问道:“她们怎么样了?病好些了吗?”
兰儿喝了口茶,这才喘过气来说话。
她摇头道:“我没见到她们,是她们家人出来的,还说谢谢您的礼。”
“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得了什么过人的病?”
霜叶好似关心一样问道。
兰儿仔细想了想,摇头道:“想来不是,奴婢见到她们家人都没什么忧色,若是真得了这种病,哪里还敢让她们在家里待着。”
“那就好,我就想着她们年纪轻轻的,若是得了什么大病,那如何得了。”
霜叶感叹地说道。
兰儿见她说这番话,心里不禁有些感动,她道:“对了姑娘,珍珠的妹子还问起您来了。”
“问我做什么?”
霜叶心里一动,问道。
兰儿笑道:“无非是见咱们先前都不曾走动,这突然上门关心,有些受宠若惊罢了。”
是这样吗?
霜叶可不这么认为,她笑着岔开话题,“我给你留了一盘子点心,就在你们屋里,你快去吃吧。”
“诶。”兰儿高兴地去了。
霜叶坐回了罗汉榻,屋里摆着的铜盆劈啪作响,星星点点的火星闪耀着,霜叶拿起绣棚,边绣边思索。
这就对了。
那珍珠、金镯只怕根本没得病,而是受罚出去的,既不是过人的病何必出府去呢,只怕是被罚了见不得人,也不好走漏风声,这才被打发回家里养着。
灵安这阵子又跟钮钴禄格格走的格外的近,钮钴禄格格以前可是从不拿正眼看她们,那般眼高于顶,突然屈尊下节对灵安这么好,没个缘由是不可能的。
会是什么缘由呢?
霜叶突然想到一点儿,她想到了。
“姑娘,您还绣花呢?”兰儿从外面进来,她手里提着个食盒,“您这会子动针线,回头一年到底都要忙个不停的,倒不如歇歇。”
霜叶笑道:“旁人正月里不动针线是怕忙活,我又是个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