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凳,这次终于勉强能看见,横木内侧沾着红色的痕迹,“这是……蜡油?”
“嗯。”
仔细看的话,蜡油早就干透了,还有被细线拖拽过的痕迹。
谨安判断:“蜡油、细线、瓷器……这应该就是凶手的作案手法。”
“什么?”江采霜一脸茫然。
“屋中没有能藏人的地方,可管家却说听到花瓶坠地进屋时,并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那么有没有可能,屋里当时的确空无一人,仅仅是花瓶从博古架上掉了下来?”
“花瓶怎会凭空坠落?”
“道长仔细看这里的痕迹,”谨安长指搭在博古架边,解释道:“凝固的蜡油可以将细线粘在架子上,而坠落的花瓶又是细颈,完全可以用细线将其缠绕,固定在架子边缘。”
江采霜扒着博古架的边凝眉思索,忽然想到上午在堂姐那里发生的事。
她眼眸倏然亮起,猛地一拍手,“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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