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的行列了,聊天时侃侃自己的小鹦鹉,不怕没话题。
“手?机也没什么意思,如果有人有事找我,小孙会告诉我。”江南岸靠在椅背上,抬头望着星空。
“那你就没有想主动联系的人?”言戒看着他,问。
江南岸想了想,摇摇头。
“没朋友啊?”
“没有。”
“不爱交朋友?”
“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孤独的狼,注定?形单影只地?走在雪原里,你满意了吗?”
“好好好。”言戒轻笑一声:
“家人呢,家人也不联系啊?”
江南岸还是摇头。
言戒本来还想追问一句是不爱联系还是没人能联系,想了想觉得这话实?在是太欠揍,或许还有揭人伤疤的嫌疑,遂放弃。
他便把话题又绕了回?来:
“那来,加个好友,以后?你联系我。”
“?”江南岸看看他,又看看他递来的手?机,再说一遍:
“我没手?机,加不了。”
“没事儿,我给你发个申请先?,等你拿到手?机直接点个添加,咱俩不就可以开始聊天了?”
说得有理,江南岸没找见拒绝的理由,就给他报了一串数字。
言戒先?把他报来的号码记在备忘录里,再复制去微信的搜索栏。
这串号码的查找结果是个空白头像,昵称也很简单粗暴,直接就叫“江南岸”。
“哟,微信怎么不吊死?了?不像我们?吊老师的风格啊。”言戒微一挑眉,填完好友验证,边打?趣道。
“你的意思是让导演和对手?戏演员天天对着吊死?鬼说话吗?”江南岸凉凉瞥他一眼。
也不知道这话哪个字戳到了言戒的笑点,他乐得不行,等笑够了,又故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