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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不能对她说的事甚至可以不说,但不要用令她觉自己像傻瓜一样的谎言欺骗她,我却在碰到危险的案子,或者跟黑衣组织残党有关的事后,习惯性的用谎言、伪装欺骗她……

说谎会成为习惯,伪装会成为习惯,自以为是也会成为习惯,我能客观的通过推理其他人言行举止里的习惯,找出事件的真相,推理出他们各自的心里变化,情绪等。

却从没想过这样的习惯自己身上也有,还在那三年以柯南身份查案时养成了自以为是的陋□□是自以为是的认为说谎是为了保护兰,就习惯性的总是在一些危险案件、事件调查时。

对她说一些不让她涉及的谎言,以为这样能够保护她,却没想过,兰已经成为了我的妻子,就跟岳父岳母那时一样,从我选择隐藏到毛利侦探所时,就把危机带到了岳父岳母他们身边。

兰做为我的妻子,我参与任何危险行为,她都在承担着同样的风险,用谎言欺骗她,让她在一无所知下面对危险,才是最无知、最白痴、最自以为是的办法,那个时候的我却没有这样的认知。

甚至还自以为是的认为灰原桑跟我就如同11年开始时一般,一同反抗组织的战友、同伴,是共同探侦、推理出事件真相,理清罪恶,找出真相……拥有共同理想的同志。

我用自己的推理力、她用自己的科学家技术一同合作对付组织,组织在日本败退后,她一边继续科学研究,一边给我提供一些技术上的支持,让我可以继续追踪组织残党。

调查出一些其他谜团重重事件的真相,甚至今后一直这么共同跟犯罪者们战斗下去……我是这么想的,就以为灰原桑也是这么想的.

甚至在婚后被兰察觉到我又欺骗了她,以及她在通过灰原桑才找到我的地址联络,给她解释原因时,还觉得问心无愧的给兰讲我和她共同面对组织危机,经历许多同生共死的同伴经历。

在后来兰一次次介意我跟灰原桑经常联络,远程沟通时,还觉得兰什么时候变了,竟然跟一些普通家庭妇女似的疑神疑鬼,对丈夫的女性朋友、同事猜这猜那,这么不信任自己。

有几次因为这个问题,忍不住跟兰起了争执,说了令她伤心的话,却根本没有反省过自己,跟她说了那么多谎言的情况下,兰要怎么才能始终相信着谎话连篇的我。

而且明明世良在我和兰一度分手时直接跟我告白过,为什么兰根本没有因为世良跟我吵过架,还跟她成了和园子一样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反而对从没跟我表白过的灰原桑那么介意?

只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又没以恋爱心情喜欢过兰以外的任何人,也没有跟岳父似的看到漂亮女性就口花花,没有跟其他女性做过任何出轨、暧昧之类的行为,对其他女性的告白也都直接,坦然的拒绝了。

问心无愧的自己,为什么要被兰在这方面猜疑,不信任?然后直到看到灰原桑的遗书,看到了灰原桑在遗书中写下从我在公交车上,宁可弄伤自己,也拼死救下因为恐惧组织成员气息,想要自杀的她时,就喜欢上了我。

后来知道我心里只有兰,又发生满月时兰在贝尔摩德枪口下拼命保护她的事后,尽管心里已经决定放弃这份感情,不会从跟她姐姐有些像的兰那里抢走我,今后还要尽力克制自己的感情,保护好很像她姐姐的兰。

但感情总是冲破理智的束缚,明明心里是那么想的,跟我一同经历许多事,许多生死危机时,这份被理智束缚的感情就会像烧开了水一般沸腾起来,令她情不自禁做一些理智明白不该做的事,不该产生的想法。

直到岳父岳母因为我和她被牵连而死,她心里对兰充满了愧疚,才用理智压下这份喜欢我的心情,真正的决心今后按照我给她的定位‘战友与同伴’的身份跟我相处,不再越雷池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