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被还回来的镯子果然还在桌上放着。
她迅速划破手指,滴了一点血在上头,同时在空中写下符咒,口中念着往生咒。
“滋啦”一声,血珠直接被黑气吞没,金色的符咒还没成型便散了,至于往生咒,也基本没起到效果。
“超度不了。”花朝喃喃着,“只报复一个,果然还是不够吗?”
“朝朝,你神神叨叨的,在干什么呢?”周雅仪满眼惊奇。
她之前就想问,朝朝怎么会看出这个镯子有问题?只是她想着先一致对外,自家事等回去了再说不迟。
但现在看来,朝朝可不仅仅是能看出来这么简单。
“没什么妈妈,我就是有点好奇。”花朝摇摇头,“先走吧,我们已经没什么能做的了。”
回家路上,花朝显得很累,孟南枝一如既往,不怎么吭声,周雅仪则在打电话,想找大师请点驱邪镇宅的宝物回来。
“还是别请了。”花朝冷不丁开口,“安家这一次就是请了不该请的神像,又犯了神像的忌讳,所以才会落到这幅境地。”
周雅仪问:“朝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孟南枝在花朝手背上拍了拍,示意她先别开口,“安家这一次的遭遇只是开始,他们的灾祸远没有结束。妈,之前的合作能停还是停了吧,这对我们来说是及时止损。”
周雅仪想说哪有那么玄,但想到了安父生吞象棋的行为,这话又实在说不出口。
“生意场上的都是小事,朝朝才是大事。你明天跟我去一趟道观,别让安家那小子的晦气传给你。”
花朝:“……好吧。”
离谱,且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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