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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蒋青青叫青青,管孟朝叫朝朝,怎么不见你给我也起个昵称,管我叫月月?”

“……”孟南枝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最后默默的yue了一下,“别说真喊出来了,光是这么想一想我都得吐。蒋青青是名字就带叠字,这是我给她起的昵称吗?别无理取闹,算我求你。”

辛月吟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自己也觉得有点恶心了。

有些时候人太熟了就是这样,你连对方打嗝放屁的样子都见过,是叫不出太腻歪的称呼的,只能起一些调侃意味的外号。

“但你还是没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和孟朝关系这么好了。”辛月吟在意的点还是这个,“你不仅没有告诉我,你甚至还故意岔开了话题,南枝,你还说你没有瞒我。”

“我不是故意瞒你,这只是单纯因为……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孟南枝脸上写满了淡然和正直,“她既然改过自新,我对她的态度当然要好一点。朝朝是我爸妈对她的称呼,我也跟着叫了而已。”

见辛月吟还想说什么,孟南枝又一次岔开话题:“到了,你记得付钱。”

说完,她直接推开车门就下去了。

“你等等我,你跑什么?你还说你不心虚。”辛月吟付了钱就急匆匆的追了过来,“南枝,你是不是有点喜欢孟朝。”

孟南枝心头狠狠跳了一下,但脸上却是一片云淡风轻,半点情感变化都瞧不出来。

“你放心,我对孟朝,半点多余的感情都不会有,当成邻居妹妹来看已经是极限了。”

辛月吟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很久,自认没看出一星半点儿的心虚之情,来这才最终松了口气。

“没有就好,我只是怕你走歪路。”辛月吟说,“你最好平安健康到老,找一个或许不那么喜欢,但足够靠谱的男人过一辈子。结婚生子,按部就班,或许有些无趣,但也不会有波折。”

“别的路,太难走了。”

有些事是不能轻易提及的,一旦说起来气氛便会沉重安静,叫人无所适从。

孟南枝没有接她的话,一转头刚好看见从车上下来的蒋青青。

“青青!”她用力挥了挥手。

在回来之前,孟南枝已经将蒋青青可能遇到的情况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但在看到她哭红的双眼、红肿的脸颊以及被打裂的嘴唇后,她的脸色还是一瞬间就变了。

“他们敢对你动手?”

“妈的。”辛月吟火都起来了,“跟我走,去医院留证据,告死他们!”

蒋青青知道他们是关心她,但还是摇了摇头,拒绝了这份提议。

“我好疼,特别疼。我现在就想跟你们说说话,行不行?”

辛月吟也知道蒋青青是个什么样的性格,告死他们不过是解解气的话,根本无法落实。

因此她也只能长叹一口气,“先进屋吧,把伤口处理了再说别的。”

孟南枝家里各种东西都准备的很齐全,她拿出医药箱,动作小心的给蒋青青处理伤口。

她从小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根本无法理解怎么会有做爸妈的对孩子下这么重的手。

“这次又是为什么打你?不是很久没动过手了吗?”

小时候蒋青青每次挨了打,孟南枝和辛月吟都会想尽办法给蒋父蒋母使绊子,最解气的一次直接把他们两个绊到下水道里去了。

等长大后,蒋青青的武力值逐渐增加,她也成了家中主要赚钱的那个人,再加上她常年不回家,基本没有挨过打了。

蒋青青将刚刚的事情说的轻描淡写:“我妈生病了,我跟蒋传宗吵了几句嘴,我爸嫌我烦,就打了我一巴掌。”

“两个人吵架就打一个?他怎么不嫌宝贝儿子烦啊。”辛月吟烦得不行,不停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