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下就跪了回去,额头又“砰”地一下砸了下去:“将军,我知罪,还请将军责罚。”
阮安鹤连忙跟着周献跪了下去:“将军,是下官想他了才让他想办法来刺史府见下官的,将军要罚就罚我!”
周献:“安鹤你不要说话!”
陆川猛地一拍案几,吓得萧故心脏都跟着抖了抖。
“是让你们二人来为对方背锅的?”陆川冷冷的眸光一扫,两个人都安分了。
萧故:啊。
不愧是陆大人,中气十足。
“本将军是个讲道理的人,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萧故说。
而且他要罚肯定也是罚周献,毕竟周献才是那头拱了白菜的猪。
“周献,你回了军营自去领十军棍,可有异议?”萧故正色问。
周献立即道:“末将没有!”
只是挨十军棍,比起跟阮安鹤分开,这十军棍算不得什么。
“陆大人,您觉得本将军的处置可还行?”萧故扭头去看陆川。
大周的十军棍可不是什么轻松的处罚,这十军棍下去,周献起码得在床上躺个半个多月甚至更久。
不算轻了,更何况周献也没有跟阮安鹤做出更亲密的事情来。
“将军的处置很好。”陆川顺着坡就下了。
萧故微微颔首:“那好,说完了处罚,现在我们再来说一说你们二人的终身大事。”
周献和阮安鹤瞬间心便悬了起来。
萧故:哎呀,看把他们给紧张的,本将军又不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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