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值守。
“放开我!”
燕湛单臂钳住她的腰肢,她一挣扎,身体的幽香便从衣襟口钻了出来,他眸色渐黯:“与夫君共榻这事,朕还未来得及教导学生,如何能放开?”
这种时候了,陛下还在闹她。
霍汐棠呼吸都在颤抖,“已经不需要陛下了,我的怪疾已好,待与殿下成婚后,便不会发生夫妻关系不和睦的问题。”
怎么又说出这种惹他不开心的话?燕湛拧眉,抬起手指撩她耳畔的碎发,“学生不听话,竟要弃先生而去?”
霍汐棠怔了须臾,正想要反驳,便见面前的男人方才还眼角含着笑意,忽然黑眸一凛。
下瞬间,身上某处顿令她浑身僵滞。
“该打。”
他宽大的掌心轻轻拍打她的臀部。
她脑子嗡嗡然,有片刻的空白,就连脸颊的绯色都一路蔓延至全身肌肤。
燕湛凑近了些,又轻拍了一下,“知错了吗?”
爹娘很疼她,幼时学习琴棋书画都分别为她找了不少老师亲自教导。
犹记得幼时上学堂,她因迟到或是走神时就会被先生用戒尺打手心教训,严厉的老先生会重重敲打她的手心,正色问:“知错了吗?”
那时她尚且年幼,总觉得全天下的先生都是拿戒尺打手心惩罚不听话的学生,她经历过,有几回手心痛到她嗷嗷大哭,连声求饶:“学生,学生知错了。”
可霍汐棠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会打屁股问她知没知错的!
她顿时被这两下拍打,吓得六神无主。
什么先生?哪家正经先生会打学生屁股的?
“陛下——”她竭力让自己嗓音里听不出颤抖,湿漉漉的桃花眼含怒瞪他。
兔子惹急了虽暂时不敢咬他,但胆子大得很,胆敢瞪他。
有一瞬间燕湛觉得仿佛回到了前世。
他将她按在怀里爱抚,那时她也是满脸通红,睁着水润润的眼这样瞪他,神情灵动鲜活,像只龇牙咧嘴想要表达怒意,却不知他人会被她这幅样子可爱到心里发软的小兔。
燕湛喉结滚动,掌心覆上她的脸颊。
就这时,外间传来一阵脚步声。
是太后回来了——
绝不能让太后看到她和陛下如此!
霍汐棠挣扎着要起身,燕湛也放开了她,支起身子帮她抚平方才蹭乱的衣裙与发髻。
那熟练的动作,仿佛他曾无数次服侍姑娘家穿衣服一样。
这又怎么可能,他是堂堂天子,向来只有别人服侍他的份?倘若他真的亲自服侍过那个人,想必定是在意极了。
不知为何,霍汐棠忽然想起了那个叫殷笙笙的姑娘。
顾太后掀帘入内,便见天子还靠在先前的位置,霍汐棠则乖顺地站在不远但也不近的距离,好方便上前服侍。
顾太后眼神悄然在二人之间打转了一圈,见看不出任何异常,也未多想,吩咐春兰将托盘上刚煎好的药呈给陛下。
燕湛将一碗褐色的汤药饮尽,对她的态度丝毫没有生疑,顾太后渐渐放下心中的疑惑,扮演那个慈母。
“时候不早,陛下身子不适,应当早些回寝殿歇息了。”
燕湛道:“劳母后挂心,儿臣这便回紫宸宫。”说罢,他站起身喊了李拾勤入内,殿外的李拾勤躬身上前搀扶。
霍汐棠垂眸的余光看着他一连串的举动,心里更是复杂,方才拽她入榻时那个手劲和问她知不知错的力气,可完全看不出身体不适……
皇帝离开后,霍汐棠留在永寿宫陪太后解闷。
“棠棠与舜儿曾相识两年,那大抵也明白他的性子有多倔。”
霍汐棠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