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小声地反驳了一句:“都放这么久了,应该早就凉了呀。”
目光触及他冰冷的眼神,忙收住了自己的强词夺理。
“快,尝尝妈妈的手艺——纯天然饼干,无添加!”她捻起一小块放到了阿赐的嘴边。
阿赐用小胖手接过来,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
虞惜希冀地望着他:“好吃吗?”
阿赐点头。
虞惜:“妈妈的手艺好吧?”
阿赐不解地看向她:“不是张老师做的吗?”
虞惜脸色尴尬,咳嗽一声说:“是妈妈和张老师一起做的,也算是妈妈做的。”
沈述笑而不语。
阿赐继续低头吃饼干,没有戳穿她。
这个生日过得挺圆满的,虽然虞惜和沈述的厨艺数十年如一日没有太大的提升,阿赐倒是不嫌弃,吃得挺香的。
虞惜觉得这也有好处,这样的孩子不挑食,营养均衡。
阿赐长到三岁半的时候,虞惜忽然想要生二胎了。
这日晚上,她忽然窝在沈述的怀里跟他提起这件事。
“确定?”沈述提醒她,“忘了阿赐刚出生那会儿的事了?晚上两个小时夜醒一次,天天这辈子都不会生二胎了!”
她脸有点红:“有吗?我不记得了。”
沈述:“你还摸着肚子说,妊娠纹好难看,打死不生二胎!”
虞惜窘迫:“真的假的啊?”
可能刚生那会儿是有点,后来她就接受了。如果把这当成是代价,孩子带给她的快乐是可以抵消这部分痛苦的。
本来还想去做激光,后来也没有去做。
可能是后来她并不把这当成是丑陋的东西了。
沈述都不在乎,她何必这么看重呢?
虞惜说:“我想要一个女儿。”
前两天带着阿赐去楼下时,她遇到了一对母女,那小姑娘粉雕玉砌的,穿着蓬蓬裙,头上扎着两个羊角辫,别提多可爱了,笑起来能让人的心都融化了。
她梦想中的生活就是有儿有女,一家人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那晚,她抱着沈述的胳膊跟他聊了很久,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可是,迟迟怀不上。
人生好像就是这样,你越是想要什么,它就越不给你什么。
后来虞惜都快放弃了,结果却意外怀上了。
等她发现不对劲去医院检查时,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和上次一样,还是单胎。
“男孩还是女孩?”餐桌上,沈述问她。
虞惜看他一眼。
他表情挺平淡,但是抓着筷子的手无意识地握紧。
虞惜觉得好笑,心道:他也有紧张的时候。
她有心逗逗他,卖了个关子:“你猜啊。”
沈述:“这我怎么猜得到。”
虞惜就笑起来,不逗他了:“医生没跟我说。拜托,现在都不能告知孩子性别了,会被人投诉的,我也不好为难人家。”
她这样说,他反而释然了,给她夹菜:“也好,顺其自然就好,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你都喜欢?”她皱皱鼻子,不相信。
“喜欢,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爱屋及乌。”他笑,难得这么玩世不恭。
被他这双含情脉脉的凤眼一扫,虞惜耳朵就红了,低头乖乖扒饭。
沈述淡扫她一眼:只有心虚或者不好意思的时候是乖的。
“妈妈,我要妹妹。”一直没有说话的阿赐突然开口,敲了敲碗。
虞惜笑,摸摸他脑袋:“那要看你爸爸给不给力了。”
沈述:“……”
虞惜见他吃瘪,又笑起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