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想把人捏哭,在他怀里求饶。
他盯着手里的马缰,冷冷的低笑了一声。
皮紧了,都敢编排他了。
欠抽。
季妄言纵马回西院千松院后,一路踏入了他的别院,翻身下马。
他的别院早已被打扫干净,他的伴读站在门前,接过他的马缰,道:“殿下。”
季妄言“嗯”了一声。
伴读便跟在他身后道:“夫子有命,不准我再为您代笔了,今日的课业——”
季妄言随手甩了一鞭子,“啪”的一下抽在那伴读脸上,留下一道皮开肉绽的狰狞血痕。
季妄言连头都没回,一个眼神都没有,但伴读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代笔都写不了,我要你何用?
伴读沉默的垂下头,唯有一张脸,在季妄言看不到的地方狰狞扭曲,眼底里满是不甘。
——
是夜,国子监内。
烟楣到国子监的第一个晚上,找到了如何让周行止退亲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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