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28 新娘与新娘之辩(7 / 8)

他……

有一点点,想养猫。

就一点点。

回到了望舒客栈自己最近暂住的卧室中的赵姑苏觉得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她要是再回去睡上一趟回笼觉的好像也不是很合适。

毕竟再过一会儿,住在望舒客栈内的那些客人就该起床,准备着要吃早餐了。

于是,她从床上掀开被子坐起来,走到床边上那张小小的桌子边上,从阿贝多给的那本草稿本上面撕下一张纸来,开始按照从阿贝多那边学来的分析方法,绘制各种信息的关系图。

说实话,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其实有些没头没脑,以至于哪怕是经历了这一整个系列事情的她,在将发生的这些事情写出来之后的好几分钟时间门内,她盯着除了几行字之外就完全空白的纸张,也完全理不出头绪。

如果说出现在晨曦酒庄内,做为那只小猫咪旁听了迪卢克和凯亚的对话是因为她会在一些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能力,意识体出现在自己曾经绘制的作品中,那么……

逐渐走进画里面,然后脚下一滑摔下来,刚刚好砸在魈的手上,这就是她完全搞不明白的事情了。

毕竟……赵姑苏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又画了一幅夹带私货的图。

不过……她掉落的地方好像就是望舒客栈,如果夜色没有让她的眼睛变得迟钝从而认错的话,赵姑苏觉得,魈接住她、并揉捏了她肉垫的地方,应该就是在客栈附近不远处的芦苇丛旁。

所以……兴许是她在传送的过程中被魈仙人截胡了也不一定呢?

她将这个其实是没什么根据的猜测写在纸上,然后小小打了个问号,接下去就继续用笔尾抵着下巴,盯着仍然是空白占据绝大多数的那张纸,试图进行头脑风暴。

要是换了别的聪明人,比如说阿贝多、凯亚、钟离、神里绫人、艾尔海森……估计这会儿已经推得结论了。

但是赵姑苏的大脑就是一片空白。

唉,人和人的差距怎能如此离谱,赵姑苏叹了口气,而后将手上的这张写上了很多不能为外人知的信息的草稿纸放在灯火的烛焰上头烧了,又从草稿本上撕下一张纸,开始老老实实地对阿贝多写信:

万能的阿贝多老师啊,请你一定要解释我的困惑,告诉我面对着当前这种情况我应该怎么做。

这最新出现的传送到底是个什么原理呢?

以及……

赵姑苏内心的小人扯着嗓子尖叫。

她稍微不要脸地自夸一下可爱。

——万一魈在撸了她这只猫之后,对小黑猫的可爱和手感都很有兴趣,她要怎么做才能在离开望舒客栈之前,多多碰瓷这位少年仙人?

唔……以上这个问题,看起来好像不算太老老实实。

赵姑苏心想:反倒是有点儿自恋。

况且,阿贝多可能解决不了这种碰瓷问题。

于是她笔锋一转,重新开始老老实实起来——赵姑苏在信的最下面写了一段关于昨天晚上她在油画中听到的迪卢克和凯亚的对话。

赵姑苏写着写着就觉得自己头大如斗,脑壳子嗡嗡的。

当着两个儿子的面,表示“你们的daddy真是人间门绝色”,这种行为和曹孟德好□□有什么区别?

虽然像她这种的老字母站用户,嘴里头时常会冒出来一句“丞相竟是我自己”、“夫人您的发型有点危险啊”之类的话,但这并不表示她很想和孟德兄同列——曹操和邹氏那件事,可是直接导致了他长子曹昂以及猛将典韦的死亡,她赵姑苏可不比曹丞相,出了事还能有别人给挡一挡。

她这要是东窗事发,吃一计“冻结吧”和一发“在此宣判”是应当的吧?

别说冰火还能蒸发打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