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就更不必提了,因为?被撕成碎片的东西没什么好说的。

景流玉倒是穿了衣服,人模狗样的,把光秃秃的喻圆抱在怀里,托着他的腰,像抱一只的漂亮BJD娃娃,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找了一件自己的白衬衫,又像装扮娃娃一样,给喻圆穿上,一个一个扣子扣好,卷起?多余的袖子。

喻圆想着,景流玉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就是他的了,这料子润润的,滑滑的,香香的,还熨烫过,精致又舒适,肯定很贵,他才不要提起?自己那堆衣服,不然就没法占便宜了。

一个袖子卷好了,他伸出?手,让景流玉给他卷另一个袖子。

衬衫很大,堪堪盖住了喻圆的大腿,留出?他发红的膝盖,以及膝盖上方若有若无?的齿痕。

他坐在衣帽间的软凳上,乖乖坐着,因为?刚刚洗过澡,发梢湿哒哒柔软地贴着脖颈,微微垂着眼?睛,睫毛在眼?下扫出?一片小?小?的阴影,还带着一点没有褪去的婴儿肥,刚被人弄了一晚上,有点儿蔫唧唧的,眼?睛却水润润的,小?小?的嘴巴也红彤彤的,脸颊也泛着粉,看起?来娇娇的,又嫩。好像随便有个男人来摸摸他,对他意图不轨,他也会被摸得发软,乖乖躺下,半推半就咬着嘴唇,把衣服拉起?来给人家弄,色的要命,也乖的要命。

景流玉只给他穿了一件衬衫,就把他抱出?去了。

掀开床上的被子,两?个人都有点沉默,喻圆把头别过去,景流玉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扳过来,平静地点评:“湿透了,床垫不能要了,这么大了还会尿床吗?小?时?候没人教?过吗?”

喻圆摇摇头,羞得快要哭了。

他一个铁骨铮铮的大男儿,不管承认是尿床了还是后面流出?的水,都是一件令他难以接受的羞耻事?,所以他只好闭上眼?睛,选择装死。

景流玉不肯放过他,还在说:“晚一点要让人把这些东西都扔出?去,但是如果他们知道有人十八岁了还尿床,说不定会嘲笑呢。喻圆,你怎么闭上眼?睛了?怎么不看看你自己画的地图?是不喜欢吗?”

喻圆真的想死了,呜呜地哭,挣扎着想从他怀里跳出?来,景流玉如他所愿,刻意的一松手,喻圆就掉在地上了,他撑着地板要站起?来,都走光了也没能爬起?来,两?条腿扇呼的像蝴蝶翅膀似的,又身体一歪,倒下了。

他只好看看景流玉,景流玉居高临下瞥着他,问:“怎么了?不是要自己走吗?”

喻圆羞耻难堪,拉拉他的裤管,向他展开双手。

“哦,站不起?来了,”景流玉似是恍然大悟,重新将他抱起?来,“怎么不早说呢?是说不出话吗?”

喻圆气得想瞪他。

至于嗓子怎么了,难道景流玉还要问他吗?

景流玉昨晚把烤苞米递过来,喻圆呆了,盯了一会儿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直到被烤苞米戳到嘴巴,景流玉让他吃,他才反应过来,大叫他恶心。

“太恶心了!太恶心了景流玉!你这个人真恶心!”

景流玉也不生气,分明烤苞米都热腾腾的了,表情?但是淡淡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默默把烤苞米收了回去,说:“我不会强迫你,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喻圆一时没弄懂他说的这个算了,是吃苞米这件事?算了,还是交易算了。

直到他看见景流玉的手又伸向了手机。

交易可不能算了!

他惊慌失措,立马点头,说:“我愿意,我愿意的。”

然后赶忙去抓烤苞米,忍着讨厌往嘴里塞。

他没吃过这玩意,这苞米一看就是黑土地里种出?来的顶好庄稼,又长又粗又饱满,烤出?来也不减分量,有点吃不明白,苞米是景流玉烤的,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