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六七分像,景闻庭更高些,极好分辨。

景和清眼眶还是红的,景闻庭的一手拉着他的手,翻来覆去看烫伤,死死抿着唇,一手轻轻帮他擦去眼泪,景和清躲他,扭头看见景流玉,叫了声:“堂哥,对不起,害你被骂了。”

景流玉掀了掀眸子,落在两个人交握的手上,扯出一抹微不可见的讥讽弧度。

他懒于应付他们,只微微颔首,依旧客气温柔的语调:“没事,不必担心我,你好好涂些药膏,别留下疤。”

说罢笑了笑,转身离去。

景流玉恍惚地看着被笼罩在黑暗的大宅,安静的像一座坟墓,寂静无声下,只有挂在檐下的红色灯笼随风摇曳。

他有些分不清自己是新时代的鬼,还是旧时代的人,只好继续向前走。

景流玉绕过层层游廊,先去看了他的母亲云静漪,病无起色,还在床上沉睡,瘦的像一片轻飘飘的纸,他浅坐了一会儿,回到房间,侧身卧在床上,屏幕亮了一瞬,喻圆的好友申请再次挤进来。

这次青涩的小野鸭胆子大了许多,白花花的双腿占据了整张照片,高糊的镜头像开了一层摩斯滤镜。

【哥哥,我有点难过,你能陪我说说话吗?哥哥听说你是A大的学生,我学习不好,我好崇拜你啊,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学习?我也想考A大做你学妹,这样就能天天见到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