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棠棠就上一年级了。我问棠棠怎么不比袖子是不是撸得一样高了,棠棠朝我摆了摆手,奶声奶气地说,幼儿园的往事不要再提。哈哈哈哈哈——”
景妈妈笑了一阵:“小陆,你能想象出来那个样子吗?漂亮懵懂的小脸绷得很紧,范起得特别足,语速、咬字、停顿、吐息,一句话说得情绪饱满抑扬顿挫,但是——奶声奶气!哈哈哈……”
陆照言嗓音里含着笑吐出一个字:“能。”
景棠感受到陆照言的胸膛不停地颤动,红着脸直起身子,漂亮的眼睛气呼呼地看着陆照言。
景棠用口型道——不准笑了。
陆照言唇边的笑意更大了。
景棠一抿唇,凑上前,在陆照言侧颈生气地咬了一口。
温热的唇贴上颈部纤薄的皮肤,牙齿轻轻咬合。
陆照言眯起眼睛,颈下的血液像过电一样澎湃颤栗。
陆照言压抑下躁动滚烫的湍流,贴近景棠的耳朵,用气声轻轻道:“我喜欢。”
景棠眨眨眼睛,面红耳赤,赶紧松开了口。
陆照言很轻地低笑一声,与景棠额头相抵,脉脉注视片刻,更凑前了一点,鼻尖与鼻尖轻轻地蹭来蹭去。
景妈妈与景爸爸欢乐地回忆着当年。
景妈妈道:“我那时候真的好想笑啊,但是又不能笑,还要支持棠棠。因为憋笑憋得太厉害了开始不停地打嗝,不过倒是借着笑我自己打嗝这个借口,断断续续笑了好一会儿。为什么是断断续续呢,因为动不动就打个嗝。”
景爸爸道:“晚上你敷着面膜的时候想起这事来了,等不及敷完面膜就要跟我讲,结果因为憋笑憋得太厉害,说着说着就打起来嗝了。你本来手舞足蹈的,打了一个嗝后就像按下暂停键一样静止了,懵了好一会儿。我还以为你是在催眠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生,原来是因为场面似曾相识啊。”
景妈妈道:“哈哈哈哈哈——”
景爸爸听景妈妈的笑声有些哑,起身道:“我去给你倒杯水润润嗓子。”
景妈妈边笑边道:“好。”
景妈妈喝了两口水,奇怪道:“棠棠,小陆,你们俩人呢?怎么没动静?棠棠,你的膝盖还在疼吗?”
被点名的两人瞬间拉开了一段距离,景棠慌忙接话:“已经好了,不疼了。”
景妈妈道:“你跟小陆在忙什么?”
景棠:“……”
陆照言:“……”
两人处在八级台风的凌乱中,幸好景爸爸抢答道:“听我们两个说相声呗。”
景棠与陆照言如听仙乐,异口同声道:“嗯!”
景棠与陆照言分开,揉了揉脸,理了理衣服,坐回书桌前。
视频结束,景棠伸了个懒腰,陆照言递了条热毛巾过来,柔声道:“小花猫,擦擦脸。”
柔软的热毛巾敷在脸上很舒服,景棠擦完后,冲陆照言仰起脸,陆照言捏了捏他细嫩的脸颊。
陆照言俯下|身来,目光柔软关切:“给我看看刚刚磕哪儿了,真不疼了吗?”
景棠半站起身将座椅转了个角度朝向陆照言,轻轻抽了一口气,按着右边膝盖坐回了椅子上。
陆照言忙蹲下|身,覆上景棠搭在膝盖上的手,都不敢用力:“还有些疼,是吗?”
景棠抬眼看向陆照言,眼睛里泛着濛濛湿意,轻轻咬了一下红软的唇,声音细细软软,委委屈屈:“嗯——”
陆照言心脏一颤,呼吸不稳,放软了声音道:“我看看。”
景棠点了点头,陆照言小心地将景棠的睡裤卷上去。
膝头处一片白皙光洁,陆照言左看看,又看看,没看到哪里撞红了或者撞青了。
景棠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