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竟是有些腰酸背痛起来。
正心中暗暗叫苦之际,汲明忽地拉开帷帘,吩咐道,“去找个客栈休憩。”
跟在马车旁的侍从恭谨道,“公子,何不一鼓作气明早赶到王府,免得万三金被半路劫掳的消息走失,事情有变。”
汲明道,“且休整一夜,明日午时赶到亦可,万三金贪生怕死之辈,请帖信物都在我们这,不会有失。”
不一会,一行人在一家客栈处落了脚,小二忙出来招呼,侍从给出一锭银子,小二笑道,“二楼有间极好的上房,大人且跟夫人来。”
晏伶舟问道,“只有一间上房吗?”
小二面上闪过丝疑惑之色,瞧向一旁的侍从,“这位大哥也是住上房么?”
侍从摇头,“我要住一楼,看管马匹物什的。”
汲明沉声道,“一间即可。”然后带着晏伶舟进了房,关上了门。
上房自都是好的,床很是宽敞,摆着两条整齐堆叠着的床褥。
晏伶舟面有苦色,扶着腰走向床边,心道,怎就恁吝啬,多开一间房都不肯,坐得腰都将断了还让我睡地板。他一面埋怨一面将最上的那条被褥抱下床,在地上正欲铺开,却被汲明箍住了手腕。
汲明道,“你这是做甚?”
晏伶舟道,“夜深了,少主我们也该歇息了。”
汲明又道,“那你在地上铺床做甚?”
晏伶舟心下微怒,这该死的畜牲,难道连条被褥都不肯给,让我光睡地上吗?他道,“属下着实腰酸,还请少主怜爱。”
箍住手腕的力道加重了一分,汲明就着这力道将他直接带我床上,他刚爬起身就被汲明压了下来,“我自怜爱你,且在床上好生睡着。”
他有些慌乱地滚到床最里面,和汲明隔开些,口不择言道,“是,是,是,这便睡了。”他背对着汲明,莫名地不敢看他。
汲明瞧他那鹌鹑样,轻笑出声,“怕什么?早晚的事。”他将晏伶舟的身子扳正,撩起他的襦裙,脱去亵裤,爱不释手地摸着他滑腻的大腿,掏出性器就往那股间磨蹭。
晏伶舟眼皮抖了抖,突然心念一动,这畜牲难道是在同我欢好吗?不适感变成了强烈的恶心,他手摸向腰间的长鞭,恨不得将汲明活活鞭死,却思及自己与阿姐性命皆捏在汲明手里,自己又深慑其淫威,很是不敢,只得嗫嚅道,“少主,不弄了吧,且歇息吧。”
汲明听出了他语气里泄出的一丝委屈,性器更硬了几分,抵在了晏伶舟穴口处。
晏伶舟不知其意,却没由来得恐慌,叫道,“少主!”
汲明顿了顿,声音暗哑道,“莫再勾引,且等到取了转生丹回教中。”他猛地将晏伶舟翻过身,模仿媾和的姿态在他腿间不住抽插。
晏伶舟被迫趴伏,腰更是酸痛得厉害,心中怒极,这狗娘养的畜牲,等我带阿姐脱身后,必要寻机会阉了他不可!
等他腰都快痛得无知觉了,汲明突地喘了口气,极快了插了几下,泄出一泡浓精。
汲明仍是拿过毛巾替他细致擦身,然后搂着他,“安心睡吧。”
被汲明这么一个大男人强搂着睡一晚,晏伶舟是又惊又怒又怕,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翌日拂晓时被神采奕奕的汲明带上马车时,眼下微微发青,整个人都恹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