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目,怒恨盈心,抄起手边的筷子掷向挨得最近的宁玉。
宁玉以扇板打落,不满叫道,““怎就摔我 不摔他们?”
苏修靖阴恻恻地说道,“他总是这般不肯安分,莫不如直接废了他的武功,教他闹不得,逃不了,只能一辈子乖驯待着。”
晏伶舟见宁玉与汲明凝神瞧向自己,似在认真考虑这一提议,惊惶失措,下意识地跪身在汲明跟前,颤声道,“少主,我…我以后安分跟着你,不离你半步,求你别将我变成废人。”
他不知汲明不小心气死了亲爹,继位成了教主,仍唤他少主。
汲明恼他不驯,却到底对他怀着十几年的情谊,见他这般可怜哀求,登时心一软,低身扶他,问道,“你…你真的安分跟着我,不离我半步么?”
苏修靖冷冷道,“他自然是哄骗你的,之后便会弃你如敝履,把你的心踩碎,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家的孩儿么?”
汲明听他说晏伶舟并非好儿,登时大怒,起身掀桌,“他是我一手养大的,怎地就不是好人家的?你这癞蛤蟆真是嘴欠抽。”
宁玉护着晏伶舟避开倾倒乱溅的酒菜碗筷,插口道,“就是,他可是我弟弟,金枝玉叶的身份,最好不过的人了。”
结局
汲明瞪视向宁玉,连他一起骂,“我与舟儿的家事,要你这烂身的小白脸来管?”
宁玉往日攀花醉柳,留下的也是风流多情的美名,还是头一次被人骂烂身,顿时一怔,叫道,“我自遇见阿弟后不再亲近他人,且大丈夫不拘小节,三妻四妾皆是寻常,谁不曾风流过?”
汲明冷笑道,“你这放荡烂身货,少攀扯,我可是一直为舟儿守身如玉。”
宁玉道,“你这是少有之例。”
苏修靖说道,“我也是一直洁身自守。”
宁玉见这两人在晏伶舟面前联手贬压自个,气得仰鼻,“你们…你们与那些后宅妇人有何区别?枉为武林好汉。”
三人争吵之际,晏伶舟偷摸将一断柄的瓷勺塞入袖囊,就着跪姿,往门口悄声爬去。
待离门口只有半寸时,房间突然凝滞,苏修靖在身后冷声道,“你们瞧,一刻都不安分。”他身子一颤,被汲明猛地翻过。
汲明将他掐掼在地,暴怒道,“又想跑?谁准你跑的?”他双眼泛红,脸冒黑气,满身骇人的戾气,不等晏伶舟讨饶,手搭上他的丹田处,猝然一捏。
“啊!”丹田陡然碎裂,真气乱散,辛苦积练出的功力眨眼尽消,如同辛苦怀胎十月的孕妇,被人突然一脚踹流产,晏伶舟痛叫一声,只觉腹中如热火烧,四肢百骸如车轮碾,疼得血色大失,冷汗直流,却大声喊道,“不疼,不疼!你爷爷我一点都不疼!”
汲明阴沉沉地道,“我不要你叫疼,只要你叫爽。”说着除了他的裤腿,掏出性器猛插入穴,肏干起来。
晏伶舟突然哑了声。
苏修靖塞一粒愈身的药丹入他口,手指不退,继续肏他的嘴,直肏得他口津涎流,森然道,“晏伶舟,你自找的。”
宁玉心有不忍,合掌捂住他冰凉的手,对苏、汲二人皱眉道,“他要跑,我们继续抓便是,何必这般狠?”那二人无心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