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背上了立时恢复了大半,放下心来与他抱颈而眠。
背上虽不疼了,只晏伶舟心中有气,辗转难眠,苏修靖睡梦中下意识地伸手轻拍他的背,哄他入睡,晏伶舟立时更气,这短命贼拿我当畜牲打,又拿我当女人哄,教我如何忍得。
翌日晨起时,晏伶舟对苏修靖说道,“我已觉有错,昨儿下手没轻重,恐是伤到了清与,你今儿再去看看她。”
苏修靖点头应下,吃了早食,又察看了会晏伶舟背上的伤口,见彻底无恙后,对他道,“安分待在家中等我,”见晏伶舟乖顺点头,这才出了门去。
晏伶舟见苏修靖彻底没了踪影后,立即掏出卡在床板下的金钗,使力磨着床头榫卯,不一会,只听喀喇一声,榫卯松卸,床头柱掉了下来,整张床也微向外倾斜来。
他忙捡起床头柱,将中间银蚕丝缠上柱身,以免自己绊倒,便直冲门外。
跑出大门外时,晏伶舟甚是激动,颇觉如梦般不真切,拔足往出口处跑去,心道,大不了我便硬闯那迷障。
只他刚跑出数十丈,忽感右脚被猛地牵绊住,教他身形不稳栽倒在地上。
他扭头看去,只见右脚腕处竟又缚着一条银蚕丝,这条银蚕丝紧紧绷成一条直线,悬在半空中向西首山林延伸去,一个男子沉重的脚步声于山林处响起。
晏伶舟听着沙沙脚步声步步逼近,瞧着银蚕丝随声渐渐松落,直至完全垂地,心砰砰乱跳。他抬头瞧着停在自己跟前的苏修靖,只见他的右手腕上赫然绑着银蚕丝的另一头,在日照下闪着银光,惊恐万分。
苏修靖心中怨怒未消,又生出些恨,他蹲下身搂住晏伶舟,森然道,“就这般想去看外面的世界么?那便教你看个够罢。”
他用内力箍住晏伶舟,将他抱起回至院中,行至那布满荆棘的花窗,踩下地上的小圆桩,荆棘往四周退去,让出一个圆洞。
晏伶舟不知其意,却心中害怕,叫道,“夫君,爹爹,我错了,饶了我…啊。”
他话未说完,身子便被塞进了这处圆洞,荆棘立即从四周涌上来,紧紧卡住他的腰身,他上半身露在院外,正对着个花圃,好似在闲情赏花,下半身却被苏修靖剥了个精光,雪白浑圆的屁股被嵌在荆棘圈中,活生生一个壁尻。
苏修靖掏出性器濡研一会,便顶了进去,双手大力揉搓着他的臀肉,一顿浪抽狂插,边恨声道,“天底下哪有你这般不安分的妻子。”
那荆棘隔着上衫缠裹着腰腹,虽皆被磨平了尖刺,不教人疼痛,可随着身后的顶撞而不住磨研下腹,直教人酸痒难耐。
晏伶舟受不住,不住地叫着夫君求饶,又作起伪声叫爹爹,只苏修靖这次却不闻不问,只埋头冲送,数百来下,才堪堪泄出。忽听敲门声响起,小弟子在门外喊到,“大师兄在么?”
苏修靖理好衣衫,走至院门口,将门带上,问道,“何事?”
小弟子道,“那魔教遣了信使来,说要请回晏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