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夫君的孩子。”

苏修靖极力鼓捣,次次尽没,肏得晏伶舟耻骨发红,淫水涓涓直流,又问道,“谁是你的夫君?”

晏伶舟被撞得哼哼喃喃,不知其意。

苏修靖缓下来,道,“你说,苏修靖是你的夫君,你是我苏修靖的夫人。”

肏弄一缓,晏伶舟只觉淫痒难耐,心神恍惚地作伪声应道,“苏修靖是妾的夫君,妾是苏修靖的夫人。”

苏修靖心念一动,“唤声爹爹,教爹爹肏你。”

晏伶舟呢喃道,“好爹爹,肏死孩儿罢…嗯。”

苏修靖心得意满,笑道,“夫人口技甚佳。”他低头去吻晏伶舟,提力一连几送,泄了出来。

晏伶舟神智复全后,回思秋千淫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将苏修靖大卸八块,却情知势劣,又有些害怕苏修靖折磨人的手段,只得强忍不表,兀装乖顺地陪苏修靖呆在药王谷。

这日,苏修靖在灶房弄午食,晏伶舟待在房内往绑着银蚕丝的床头柱上探摸,寻思,若是有刀在手,我可直接将这床柱子砍下来。只苏修靖收了他身边所有的兵刃,灶房也不许他靠近,他顿感无计可施。

他猛地想起什么,走至梳妆台前,拉开屉盒,只见里面摆着几只他之前穿戴的发簪,新整如故,他取出一只金钗,关上屉盒,回至床头柱旁蹲下,用金钗去撬榫卯。

榫卯纹丝未动,他也不气馁,耐着性子继续磨,苏修靖来找,他便将金钗藏起,趁苏修靖弄饭时又拿出来磨,如此几日。

一日清晨,苏修靖除了他的裤腿,将他按在床沿耸了一个时辰,趴在他耳边喘声道,“今儿爹爹去吃师弟的喜酒,午食已为你做好,你且在家等爹爹回来。”

他心道,你紧好死外面,面上点头应是。

苏修靖替他净好身,往穴口抹好药,换好衣衫,这才出门去。

今儿是常路的喜宴,他常年外跑,与一个药铺店家的女儿逐渐相熟,两人情投意合,便定下了婚事。

婚宴上人声鼎沸,宾客往来交错,许多都是药王谷的弟子,与这大师兄皆甚亲昵,便作玩笑不停灌他的酒。

不一会,他便有些醉了,正将用内力逼出酒水,忽听一阵欢笑声,只见新娘与新郎被众人拥至花堂前,醉眼朦胧间,他瞧见红盖头轻晃下,新娘露出羞红的脸变成了晏伶舟,与身着喜服的自己夫妻对拜。

他收回内力,情愿就这般醉着,贪恋地看着喜不自禁的自己与晏伶舟,在众人的言笑祝福中被拥送入洞房。

他听着众人喧闹嬉笑,自饮一杯又一杯,身子醉了,心却无端清醒了一瞬,滋生出缕怨怒。

夜半时分,晏伶舟正专心在房内用金钗磨着榫卯,忽听大门异响,一个男子沉重的脚步声走近,知是苏修靖回来了,忙将金钗卡在床板下,正将爬上床装睡,忽见苏修靖手执九节鞭踏门而入。

苏修靖一身的酒气,将他拽倒在地,扬起九节鞭便在他背上抽了起来,边怒道,“我与你本也可喜结良缘,亲朋来贺,还会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儿,我爱你,怜你,一心等你,可你从头至尾,哄我,骗我,负我。”

一鞭落,他又道,“你以为杉树林相遇是偶然么?你可知,是我见你久去未归,担心是你忘了入谷的路,特地于那杉树林中日夜守候你,你知我等你等得有多苦么?我这般辛苦才等来你,你却又一心想离我而去。”

他越说越愤恨,在晏伶舟背上又甩下重重一鞭,“世间怎会有你这般负心薄幸之人?”

晏伶舟抱头鼠窜,却躲之不及,那九节鞭乃是利器,苏修靖下意识地留了手,可唰唰几鞭下来,也教他登时皮开肉绽,暗暗叫苦,这短命贼怕是要将我活活打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