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院中响起了一声鸡鸣,他蓦地苦笑一声,将晏伶舟搂在了怀里。

晏伶舟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轻叹,“怎地爱上你这怪货。”他感到自己躺在一人温热的怀里,那人正解着自己的衣衫,登时清醒过来,跳出怀抱,动作间衣襟大开。

苏修靖原意是想给晏伶舟上药,却见他一身未消的红痕,未尝人事的他再感震惊,俄而愤怒不已,打开一旁的药箱,放回手中的白瓷瓶伤药,取出个黑瓷瓶。

他冷声道,“这瓶药叫三更死,乃是我药王谷独门毒药,触之即死,无药可医,我问你答,若有半句假话,便立时要了你的命。”

晏伶舟瞧见苏修靖,本是心中发虚,又见那逼近眼前的黑瓷瓶,更是脸色立白,忙拢住衣衫,不敢冒语。

苏修靖道,“晏伶舟,你从来都没想过回来跟我成亲,是不是?”

晏伶舟听他直呼自己名讳,心头一震,又听他已经笃定自己便是段真的问话,面色大失,见那黑瓷瓶又轻晃了晃,只得低声道,“是。”

“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么?”

晏伶舟点头又摇头,他一离谷便将苏修靖抛之脑后,完全未想过这些。

苏修靖沉声道,“你不肯回来,是要和你谷外的姘头厮混,是不是?”

“不是,不是,嗯…,”他一时不知如何说清与无生始缘,含糊道,“是因为被下了药。”

苏修靖以为是他被下了药,面冷如冰,“我送你的定情玉佩可教你百毒不侵,你把它扔了,是也不是?”

晏伶舟颤声道,“是。”

苏修靖涩然一笑,忽地啪得一声,黑瓶打开来,白烟冒出,晏伶舟忙捂住口鼻,仍教那白烟钻入体内,咳嗽两声,心中一酸,静坐待死。

没有想象中的毒发身亡,晏伶舟只觉丹田处似被塞满了棉花,不痛不痒,却也被堵着使不出力,身骨也软绵绵的,能正常活动,却使不出半分武功,就如先前他在药王谷的时日一般。

见他神情惊惶,苏修靖宽慰道,“此乃软骨散,只是叫你使不出武功,别无害处,以后且安心待在谷中,我们还和从前一般,过我们的安稳日子。”

晏伶舟大惊,他竟如此仇恨于我,要将我困死在药王谷中,不成,绝对不成。他忙道,“先前是我多有得罪,为表歉意,你放我回教中,我必以万金相赠。”

苏修靖微笑道,“你送我座金山我也半点不稀罕,我只想要我的夫人回来。”

忽地他握着晏伶舟裸出的那截白嫩小腿,将他拖到自己身前,幽幽道,“我连你的手都没舍得牵一下,你竟转眼便和别人鬼混去了。”

晏伶舟心下一抖,虽因软骨散使不出武功,却猛地生出一股蛮力将苏修靖踹开,跃下床就往门口跑去。

刚跑出几步,便被苏修靖锢着小腿,咣地一声,跌倒在地,缓缓往后拖,晏伶舟瞧着那门越来越远,心中渐凉,忽感臀后抵到一条火烧似的硬杵,正隔着衣衫,热烘烘地对着他的穴口,晏伶舟全身一颤,忙挣扎起身,叫道,“苏修靖,你放了我,无论怎样的绝色女子,我都去替你寻来做你的夫人。”

苏修靖用武功压制住他,道,“我只要你,不要别人。”他剥掉晏伶舟的衣衫,露出他美玉般的身体,香馥馥的胸乳,紧就就的穴窍,还有那一身刺目的红痕。

他情欲中夹着火气,掏出性器便往那穴中一挺而入。他不解男子情事,未扩张便长驱直入,穴口当即撕裂出血,疼得晏伶舟呼吸一滞,险些弓断腰。

晏伶舟回过气,怒骂道,“短命贼,你全肏进来了,撑的里头恁满,要害我性命是不是?”

苏修靖正被夹得直喘气,不敢多动,一听此言,忍不住用手去摸,只见性器尽没至根,间不容发,缕缕红血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