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抽上舂下将晏伶舟肏弄了一个时辰。
石屋里有一座小温泉,无生将晏伶舟抱放进去,拿出药膏细致地抹到晏伶舟又被咬流血的下唇上,又挤了些随手涂到自己肩头又新添的几处牙印上。
这药膏效用很好,晏伶舟下唇立时止了血,也不疼了。
无生用手抠出他穴里成股的浓精,眼睛一直盯着他的唇,忍不住凑近,却又停下,他想吻这个被他奸透了的人,却莫名地羞赧。
晏伶舟被他盯得发毛,叫道,“秃驴,不做了,不做了啊…唔。”
无生吻了上来,两人皆是浑身一颤。
晏伶舟心道,恶心得紧。
无生却心中快活,狐狸眼微动,妖鬼气敛去,尽是人间。
他将晏伶舟抱落到床上,点了睡穴,贴着他的奶,将性器放进他的穴里,搂着他沉沉睡去。
清心的和尚甚是重欲,不诵经的时候,就压着晏伶舟乒乒乓乓地肏弄,连睡觉也是器不离穴,叫晏伶舟又恼恨至极,又是苦不堪言。
这日,他敲着木鱼,问一旁的晏伶舟,“可要诵经?”
晏伶舟大声道,“不诵,不诵!这辈子都不诵,有本事你肏死我啊,”说着像死尸一样躺地上,“来啊,王八羔子,肏啊,你就算把我肏死在这,我都不会诵一句你的经。”
无生道,“要死也是我死在你身上。”说着将晏伶舟翻过身,扒下他的裤子,将性器捣入那仍湿软的穴中顶撞。
他一下撞得比一下深,晏伶舟被金环锢着,双手无力只撑,被撞得直往前去,头抵上了那木鱼,晏伶舟嫌晦气地偏过头,怒道,“秃驴,你撞钟呢?”
无生笑道,“是,和尚撞钟呢。”
他又顶撞了几十下,晏伶舟忽地“啊”了一声,松了紧咬的唇,叫道,“秃驴,别肏了,我要小解。”
无生双手扶着他的腿弯,将他从后抱起,边走边肏,行至灰圈。
“放我下来,快拔出去,我要小解。”
无生道,“施主的穴一直咬着贫僧,一时拔不出来,施主且先小解着。”
晏伶舟叫道,“该死的秃驴,我怎地解得出来?”
无生道,“且让贫僧为施主分忧。”说着便又在穴里冲顶起来,他这抱姿像给小儿把尿似的,重力往下压,顶得极深,使得晏伶舟小腹隆起一个棍样。
晏伶舟全身一电,始终软趴的性器昂起头,不自主地溺出尿来,无生仍在后面肏,他尿得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