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生不仅活得好好的,还双颊发红,那双狐狸眼不再是一泓清泉,尽是欲波流转,眉间红点如火般烧得他心颤。

他心中叫苦不迭,好好的毒药,怎地变成了劳什子的淫药,该死的苏修靖害死我了!

他虚张声势地大叫道,“秃驴,你快清醒些,我乃魔教护法,你对我犯了浑,明日我就带魔教众人踏平你这普觉寺。”

无生迷迷糊糊道,“好,我对你犯浑。”然后将晏伶舟扑到在床上,手一抬,撕下他的衣物,露出他光光润润,腻腻白白的胴体,在他乳间、腰腹摸摸嗅嗅,手伸进那紧闭的孔窍。

晏伶舟双手双脚被金环缚着使不出大力,身子仍是不由得打了个挺,叫道,“秃驴,你不许碰,你想死是不是?”

无生哪听得进去,着迷地将手指往里面探,待可以容下三根后,就急吼吼地掏出性器将往里捅。

晏伶舟一瞧他那堪比驴屌的性器,险些吓晕过去,面如土色地颤声道,“秃驴,不…不许进来。”

无生神智迷乱道,“好,我进来了。”然后一贯而入。

晏伶舟疼得瞠目失声,倍感耻辱,只觉在训生营中历经的百般磨折都不及此万分之一。

他使劲睁大眼,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涌出来,可他性子倔强,偏过头,不肯让无生瞧见,边将脸磨着枕巾擦泪,边怒恨地大声道,“和尚,你等着,且给我等着。”

无生见他落泪,清明了几分,端过另一碗茶喂给他,想让他因药效好受些,晏伶舟却将头乱摇不肯喝,叫道,“不喝,不喝!我才不要变成和你一样的淫虫!”

无生见他执意不肯,便将那碗茶放回去,动作间性器被带得抽插起来,无生体内欲潮激涌,将晏伶舟两条白生生的腿架肩上,一口气抽了数百来下,两人肉体相撞,啪啪作响,撞得晏伶舟气都喘不顺。

晏伶舟骂道,“秃驴,你要死,赶着投胎去么?”他手脚使不出力,便翻过身子膝行着往床外爬,他雪白肥腻的臀叫无生晃了眼,愣了神。

他没了手脚支撑,爬至床外时扑通一声滚到了地上,连带着性器拔出,发出啵的一声,他忙挣扎起身膝行往门口爬,却被紧跟着下床的无生掐着腰拖了回来,将性器复塞入穴中抽插起来,他托举起晏伶舟的屁股,大力揉搓着晏伶舟的臀肉,晏伶舟因这姿势胸乳在地上研擦,乳首挺立,绯红一片,他将晏伶舟翻过身,如痴如醉地去吃他的奶,边吃边干。

晏伶舟羞怒交加,直想骂人,又怕自己泄出淫声,只得咬牙忍着。

如此一个时辰,无生只觉腹中涌起一股热流,激得头皮发麻,急急抽插几下,在穴里泄出一股热精。

晏伶舟被烫得缩了缩身子,心中更恨,却不由得吁了一口气,叫道,“秃驴,你完事了,快放我走。”

无生被那念奴娇折磨得狐狸眼赤红一片,喘着粗气,性器还未拔出来,又变得坚硬如铁。

晏伶舟大惊失色,“拔出去,你再做我就…唔。”

无生情欲如潮,根本听不进他的话,一心只想肏晏伶舟的穴,他将晏伶舟面对面抱起,抵在墙上,性器在媚穴里又来回抽干了起来,干得晏伶舟一颠一颠的,双手无力垂着,金环撞在墙上叮叮作响。

这念奴娇不愧是古今第一淫药,饶是无生内力深厚,也发了狂连肏了晏伶舟两日两夜,肏得晏伶舟受不住,连连叫道,“秃驴,慢点。”晏伶舟若无武功底子,怕是要被他肏昏过去。

第三日无生清醒了过来,只他瞧见晏伶舟有气无力地闭目仰卧在床上,全身红红紫紫,身不着寸缕,穴口边浓渍滑滑流个不停。

他那双狐狸眼又失了清明,提起晏伶舟的两只腿,性器对准那已媚肉外翻的穴顶了进去,晏伶舟全身一抖,睁开眼瞧他面色恢复正常,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