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煽一把风,凝向戴湛道:“戴湛同志,你觉得如何?吴添同志,既然对你如此看重,那你是否乐意接下这大任。”作为县委书记,他不仅主持常委会,而且也是唯一有分配工作权力的人。他这一问,却是顺理成章。
在县财政拨款已经肯定不会增加的情况下,现今的污水厂建设已变成一个烫手芋头,戴湛自然不会那么白痴接手。要让他空手套白狼,去找六七百万的投资,他哪可能办得到!
“吴添同志你作为分管领导,这样临阵脱逃,影响可不好。若然大家都像你这般,动辄甩手将工作扔给别人,贪图安适,岂不是破坏常委会的工作作风。污水厂的建设确实面临困难,但常话云,办法总比困难多。如果你动辄使性子,以后谁敢给你分管工作?”戴湛冷冷道。
他丝毫不接吴添的话茬,而是反批吴添。
吴添摇头道:“我若为使性子,或者面子,我就不会提这个建议。我是为大局着想,像我虽然对戴湛同志你有些看法,但是一向很佩服你的能力。新污水厂面临的问题超出我的能力,而我又知道你对这问题游刃有余,我再抱着那些耐不可俗的个人情绪,那我也不配受了教育多年的党员。戴湛同志,希望你也能大局为重,接受我的建议,不要将个人情感带到工作中。”
他三两句又是将戴湛逼回到原先的位置。
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明知戴湛不敢接受这个工作,所以在恶心他。当然,第二点的原因是,想趁机说明此事的困难,减轻日后的责任。第三点是想敲诈点政策支持。既然有三点目的那就应该归纳地说,是不简单。为什么说是简单呢?因为,只要是脑子不笨的人都会看得出。包括眼前这些常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