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哈哈大笑,穿着懒散拖鞋的脚底踩在他满是鲜血的脸颊上,露出凶残表情:“这里是我潮州兴的地盘,我管你是谁!”脚底狠狠加力一踩,然后挥手道:“给我揍!”
他回过身,见着黑暗中的吴添定定站着,不禁骂道:“看你吗逼,快滚!信不信老子将你也扁上一份!”
吴添感觉身后郭颖粉臂一紧,不知是她害怕,还是在让自己克制。他好脾气道:“我要到前面去,等你们弄完了,我才过去。”
男人来回环顾一下道路,确实如此,骂道:“操你娘,你不懂绕路啊。”也不再理他。
也许被打青年热血冲脑,在围殴的混之中,他竟然捡起一根钢管,横扫冲出包围圈,跑向吴添这侧。
吴添马上躲到靠近墙侧一边,但是被打青年被打的实在太惨,筋疲力尽,跑到他面前却是后继乏力,摔跌在地。围追上来的青年,纷纷地叫嚣起来:“跑啊,有种就跑!”有的一边骂咧,一边踢打他。
吴添见他青年脸上、衣衫鲜血,委实可怖,不禁起了同情之心:“人都这样,就放人家一马吧。”
他这话一出口,立时知惹祸。
果然,那个潮州兴指着他道:“你这傻逼倒挺好心的,敢管起老子的闲事!”
吴添脾气臭那是人尽皆知,他今晚被这货接二连三的骂粗口,已经在强忍。现在被他指着鼻子骂,再也忍不下。他环顾周围,低声对后面的郭颖道:“我将你送到后面的围墙上,你坐在上面等会,我将这帮废物打趴下再接你下来。”
郭颖双手紧紧勒箍着他,意思是不肯。
潮州兴面露狠色,已是步步逼近,瞧清郭颖的脸貌,yín秽笑道:“靠,原来背上是个大美女,我今晚真是大有艳福!”
吴添贴近背后围墙,然后一转身,将郭颖往墙头一托。他身段一米九出头,再加上手臂一举,那围墙虽高,却也是稳稳将郭颖放在上面。“放心,我在村里率着几百人打架也是等闲事,这帮大城市的废物不够我弄。”眼看郭颖坐稳妥,安慰道。
他拧转身冷冷一声,道:“你刚才骂我是不是很爽!”自从当上镇委书记,老子很久也没动过手脚,手正痒,这回要玩个痛快。
潮州兴见他身材高大,早就将钢管持在手,他看着吴添似乎想要反抗,表情狰狞无“今晚真是接连碰到傻逼,一个比一个不知死!”他的手下见状,也是纷纷向吴添围过来。
只见他钢管高举,白色而冰凉的钢管劈起一股风声。吴添往侧一避,迅地扯着他手腕,箭步斜上。一个膝盖向上重击,潮州兴想摆脱他力量的牵扯,以及本能用手来挡格的膝击。
但是他的力量,哪及得上五大三粗的吴添!
吴添这膝击击正他腰腹间的位置,将他整个人撞得双脚脱离地面,失去重心。吴添一手夺过他手里的钢管,然后拿手大杀器“十字直踹”施展而出,空中的潮州兴如炮弹般重重撞在身后的护栏,瘫软在地。
这一串眼花缭的变故,从生到完成,仅是一眨眼时间。当潮州兴的同伴看清时,潮州兴已然横飞跌落。
吴添身经百战,自然知道不能让对方围堵着。他往右面一闪,刚靠近对方,忽然走之路线,一钢管向面前的对手扫出。那人赶忙抬起手中的钢管挡格,但是吴添动作实在太快,钢管根本仅出到一半,便与吴添来击相撞。
铁器相击,溅出一阵火星。那人只觉虎口如被撕裂便生疼,钢管飞出老远。而后,还未反应过来,立即让吴添反身的重肘击中,一声骨折的脆响,躯体已不受控制地向马路倒裁而出。
对方共有八人,如果吴添没有武器,只怕不会是对手。但他手里有了钢管,每一击都是力大势沉,兼且群p经验丰富,总能将对方最弱地方往死里打,将对方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