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这货自从投资六十万给吴添的糖业集团,赚得盆满钵满,对吴添早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的原意本是想用这个去拉拢吴添,顺手攀上那个大人物。没想到随手一扔,却是砸中个下蛋的金龟,实在意外得不能再意外。他本来也是个有钱人,钱利,他是看不上眼的,这也是他一掷数万给吴添的原因。但是,在张居正的全力彪下,糖厂利润委实吓人一跳。现在,他对这块大féirou却是打死不肯放手了。
郭业听说他到省城,立即道:“真是凑巧,两天我也要到。到时我们可以好好玩上一玩,那里可是大城市,比那些山旮沟好玩得多……”
吴添哪里管你啥时候来,老子只要电话。
郭业哆嗦阵,才将郭颖的手机号码给了他,挂机之前仍千叮万嘱要吴添等他到来。
吴添按着号码,电话那边郭颖的熟悉声音传来。
吴添本来有点怂的,听到这声音,啥也忘记了:“哈,郭县长,我来了。”
这话tǐng白痴的,郭颖在那边怔愕片刻,才理解他的意思,噗一声笑出来。
多日未见,郭颖似乎更亮丽更青活力。她穿着一件淡黄的运动服,长淡雅地稍微扎束,粉颈雪颌,那惹人夺目的部依然傲人地tǐng耸着,将宽松的运动装充得很实,不用晨风轻吹来,只需脚步快,立即贴出you人的滚圆的弧形轮廓。
吴添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胆子,拼了!放过这么多回,再不揩下油,哥就不是爷们!
他二步迎上去,伸开双手,对着郭颖就是一个贴身拥抱:“郭县长,想我不?”他只感觉到前一股温暖而充满弹xìng的感觉,瞬间如电击一样,蔓延到全身每一寸细胞感官:吗bī啊!实在太有弹xìng,太大了!虽则吴添上次在大会镇英雄救美揩过一遍,但那种感觉基本忘记。眼前再次重温,他只觉这种感觉委实太美妙。
郭颖明显没料到这牲口这么大胆,躯体一僵,而后才慢慢软化下来。
待到吴添放手了,她脸红耳赤,才娇嗔地责道:“一段不见,你倒胆大包天不少,竟然敢占我便宜!”
吴添脸皮再厚,这般被揭穿,也不免有些不好意思,谀笑道:“思念心切。哈!”
只见他手一伸,手里已出现一大扎玫瑰,恭恭敬敬送到郭颖面前:“那个啥,鲜配佳人……”
郭颖却完全怔住,杏眼从他全身上下寻觅着,瞪道:“这……你从哪拿出来的?”
她虽则没用视线搜过吴添的全身,但是这么大扎鲜,怎么可能藏得住在身上?
吴添嘿嘿一笑,道:“刚学的魔术。”
郭颖倒也好哄,还以为他真学啥神奇魔术,所以才这么显摆。
接过鲜,她微笑着道:“没想到你这个木疙瘩也会这一套,不过,你把这玫瑰送我可不好伐,这可是情人间的礼节哦?”
她话是这么说,但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随着对吴添认识的增加,她愈觉这个男人与众不同,就好像一匹草原上未经驯服的野马,充满野xìng,行事天马行空不拘道德礼教。虽则人有点愣,有着很多不好的缺点,但是却又时刻闪着人xìng的光辉。有时像个征服天下的英雄,有时却又耿直而可爱。
她已不知不觉真的爱上了他,尤其是那次在危急关头,舍身相救于她之后。
只是两人的间距实在太大,她作为一个女xìng不能主动,而作为吴添这样的大男人想来也顾忌她的身份,这份爱最终恐怕无法成为结果。为避免越陷越深,她才借口参加党校学习,远离这份情愫。本来想着相隔多日没有音讯,她已认为自己应该差不多放下了。
没想到这大块头竟然千里迢迢来看自己,从她在校门口,看着这个男人端坐在旁侧的凳子不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