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劝人到床上睡了。
于理,他们现在是夫夫,于私,虽然柳静秋是哥儿,但在他眼里也是个男人,睡一起没什么。
“睡了吗?”
宁景清润温柔的声音在房中轻轻响起,柳静秋犹豫了一下,睁开眼半坐起身看他。
宁景一笑,对他轻轻招手,道:“过来。”
宁景把烛火拿近,坐到床边,从袖中拿出一瓶药。
他将柳静秋的手拿过来,就着烛光将药轻轻撒在伤口上,看了看这道狰狞的伤,道:“这两天尽量避着点水,不然灌胧留疤了,就不美了。”
柳静秋怔了一下,抿起唇,轻轻点头。
宁景微微一笑,将他的手放回去,熄了烛光,上床睡觉了。
此后一连两天,宁景都在家呆着,没事就在书房看书,偶尔用毛笔练字。
他是会用毛笔的,因为他家老爷子最喜欢附庸风雅,为了从众多子孙里突出,宁家每个孩子基本都会练练琴棋书画,宁景一手字就写的极好,当初被老爷子夸了又夸。
只是老爷子走后,可能觉得没必要再争了,宁景就很久没有碰毛笔,没想到现在又要拿起来,一时手还有点生疏。
等帮家里背完稻子,宁景就收拾了一下,一大早上就起床,身边柳静秋还在睡。
他穿上一身青衫,头戴方巾,手拿折扇,带着自己仅剩的二十枚铜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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