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养贤指向跟来的人群里的一个中年妇人,那妇人体态丰腴,和魏钱氏有的一拼,鼻子旁长了颗大痣,上面还有一根毛,见指向自己,连忙讪笑着行了一礼,道:“魏家大郎说的属实,民妇可以作证。”
县令点了点头,不置可否道:“那其他两条状告的证据呢?”
魏养贤指向担架上的人,哭丧道:“小人二弟身上的伤就是证据,而且我们村的大夫也可以作证,今天他也来了。”
人群里灰色布衣的中年男人走上前一步,他是青花村的土郎中,也不偏向谁,实事求是道:“禀大人,草民当初诊断过,魏养德确实如他们所言,今后再也无法繁育子嗣了。”
除了无法再生孩子了,其实当初冉书同等人并没有下太重的手,没有伤筋动骨,魏养德早就能下床走路了,可对方就偏偏要被担着过来,大夫心里知道但也不好说出口,怕惹一身骚,说完这句话就退下不言了。
县令点头,道:“那最后一条呢?”
魏养贤见县令一直不反驳,任他一个个说下去,以为这些证据确凿,眼中闪过得意,却很快掩过去,指向最后一个人,那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年轻姑娘,道:“这是小人邻居家的妹子,她亲眼见冉书同从我家院子翻出去,带了好大一包东西,那天后小人家的银子就不翼而飞了。”
年轻姑娘站出来盈盈一拜,细声道:“确实如此,七日前夜里小女子感觉气闷就起来走走,恰好看到冉秀才从魏家翻出来,还背了个包袱,里面有些疙瘩撞来撞去的响,听着像是银子。”
姑娘说完退下,魏家父子齐齐磕头,喊道:“大人,证据我们都带来了,求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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