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沅祯饶有兴致问。
"你教我下棋如何?"
"为何突然想下棋?"
"不为何,就想学学。平日见你总是自己左手与右手对弈怪孤独,便想日后陪你。"
裴沅祯勾唇,将人拉坐膝上。
"夫人如此有心,我实在高兴,只不过……”他话音一转:“眼下有件更重要的事需做。"
“什么?”
“生孩子。”
沈栀栀也清楚这些天冷落他了,他这人最喜欢这种事,却不得不迁就她。想来他憋了许久。
心下一软,便点头答应: “夫君,这些天难为你了。”
想起几日前他在床榻上提了个请求,彼时她羞臊不应,这会儿有心补偿,便道:“上次你说的事,我们……我们今晚试试?"
裴沅祯眸子微动:"真的?若你不愿,不必勉强。""不勉强。"沈栀栀强行镇定别过脸。
裴沅祯仔仔细细打量她神色,直到她面颊绯红,倏而莞尔。当即,他将她抱进内室,放在梳妆台上。
“栀栀,”他的吻密密麻麻落下,手去解她的衣带:“我们先生个女儿可好?”沈栀栀被他亲得晕头转向,却听清了这句。
"为何想先生个女儿?"她还想先生个儿子好继承家业呢。
"女儿乖巧可爱,"他将她抵在镜子前,含糊不清道: “若长相如你最好。”沈栀栀开口,但想说的话瞬间淹没在他唇舌中。
她意乱情迷地
望着镜中之人。一个高大,一个娇小,身影纠缠缱绻,宛如地久天长。她想,那就生个女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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