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情潮退去后却在她怀里皱起眉,回过神来便又和以往一样带上了几分嫌恶“松开,我要去洗澡。”
霍岚在他缓过神来拧着眉嫌弃地推开自己去洗澡后,想到“用完了就丢”这几个字时,不由坐在桌子上为自己不值。
鬼知道为什么她当年鬼迷心窍,在他失魂落魄提出主动她上.床作为庇护的交易时竟然答应了。还就这样“伺候”了他四年。
“我和你上床,你帮我。”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少年和今天一样,穿着扣得熨帖的衣服站在她面前,神色无悲无喜地垂着眼看向坐在床上的她时的语气。就像被施舍的人是她一样。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求人的。于是不由乐了。
“既然是求人,也该有个求人的样子吧,你主动给我看看你的表现。”
少年垂着眼,过了很久才又抬眼看她。
“我不会。”他神色冷淡地看着她,随后略微扬起下巴“你教我。”说得就像今天吃了一道一般般的菜。
霍岚双手环抱在胸前眯着眼看他“把衣服脱了。”
他终于有了点表情,瞪大眼睛,下颌紧绷,似乎在隐忍什么。但最后他还是动了。
那晚的月色很好,透过帘幕打到他的身上,使他修长的手指在月光映衬下如玉一般。他微微抬起头,慢慢地脱掉西装,然后解开衬衫的袖口,最后把胸口前的扣子也一粒一粒解开,最后赤.裸.着身体看着她。
“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了。”
见她许久没有动作,他抬头皱眉,眼里是冷意和不耐:
“你到底,还要不要做。”
霍岚回过神来低低骂了一声,她突然有一种莫名的直觉,预感到自己今后怕是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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