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解开晏伶舟下身穴道,压下立即乱蹬的双腿,手指探入紧闭的穴窍中。
晏伶舟大叫道,“不许碰,不然我必砍了你的脑袋。”
宁玉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笑道,“你今日让我肏了,来日就算砍了我的脑袋,我也心甘情愿。”
待那穴肉被摸得软浓浓后,取过炉边的铃铛塞入穴中。
那铃铛已被炉火烤热,烫得穴肉不住收缩,晏伶舟身子一抖,惊叫,“什么怪物?快拿出去。”
宁玉道,“这乃是莺转铃,是个好宝贝,立时教你快活似神仙。”
这莺转铃内有玲珑,在穴中自行辗转跳动,晏伶舟顿感全身如过电般酥麻,紧咬着唇,却仍忍不住泄出莺莺软喘。
宁玉瞧晏伶舟星眼朦胧,被兰花瓣盖住的白腻身子散出情热,好似幽兰淫仙,他贪嗅着空中交杂的兰花香与淫靡气,伸出手去抚弄晏伶舟抬头的性器。
晏伶舟身子猛地一激,啊地一声,射出股精,同时穴中如泄洪般喷出大股淫水,宁玉看呆了,不禁低头去喝他的淫水,吞咽几口,呜咂品味,竟觉胜过天下美酒,有如琼浆玉液。
他将这淫水尽数吞下,取出莺转铃,掏出硬铮铮的性器直捣泥穴,顶弄起来。
晏伶舟被那莺转铃弄得双眼失焦,神思迷乱,正是不应期,哪还受得住这番肏弄,头脑发昏,胡乱叫道,“别肏了,好哥哥。”
宁玉被那声“好哥哥”叫得激动,嘴上说着,“好弟弟,哥哥我慢些奸。”胯下却肏得更凶,啪啪抽插数百来下,直插得晏伶舟说不出话,耻骨发红,淫水四溅。
晏伶舟侧着头,露出完好的左脸,在兰花瓣掩映下,更显倾城容色。
宁玉却将他带着伤疤的右脸扭过,脸露柔情,一边肏一边低头去吻他丑陋的疤痕,在吻上的那一瞬,身心触电,抖着身子泄了精。
此时一只喜鹊从空中掠过,宁玉心中一喜,“我们兄弟相奸,天经地义,连喜鹊都来相贺。”随后将委顿的晏伶舟轻柔抱起,为他披上水红衫袍。
忽听戏台上扮绿珠的花旦悲唱,“乱世几度东风起,为何不见护花人?”
晏伶舟星眸惊闪,神思回定,感受着从穴内流出的热精,心中悲惭,阿姐,我又被人奸辱了。
他愤恨之余,感知到一股无力承受的痛苦,便使出力踹了宁玉一脚,要教眼前这杀才一并痛苦。
宁玉也不恼,捉住他白嫩的小脚放唇边亲了两口。
晏伶舟不由得脚趾蜷缩,忙抽回脚,恶狠狠地道,“来日我必砍了你的脑袋。”
宁玉笑道,“只要你情愿跟我好,拿我的脑袋去做夜壶都无妨。”
与此同时,戏台上悲鼓一响,绿珠遗唱,“珠碎人亡抗强梁。”
晏伶舟再也不想听戏了。
宁玉却不知,仍命戏班日日唱着。
这日,宁玉在房中案前作画,晏伶舟坐他身旁,下半身被点了穴无法动弹,上半身却能自由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