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跑出几步,便被苏修靖锢着小腿,咣地一声,跌倒在地,缓缓往后拖,晏伶舟瞧着那门越来越远,心中渐凉,忽感臀后抵到一条火烧似的硬杵,正隔着衣衫,热烘烘地对着他的穴口,晏伶舟全身一颤,忙挣扎起身,叫道,“苏修靖,你放了我,无论怎样的绝色女子,我都去替你寻来做你的夫人。”
苏修靖用武功压制住他,道,“我只要你,不要别人。”他剥掉晏伶舟的衣衫,露出他美玉般的身体,香馥馥的胸乳,紧就就的穴窍,还有那一身刺目的红痕。
他情欲中夹着火气,掏出性器便往那穴中一挺而入。他不解男子情事,未扩张便长驱直入,穴口当即撕裂出血,疼得晏伶舟呼吸一滞,险些弓断腰。
晏伶舟回过气,怒骂道,“短命贼,你全肏进来了,撑的里头恁满,要害我性命是不是?”
苏修靖正被夹得直喘气,不敢多动,一听此言,忍不住用手去摸,只见性器尽没至根,间不容发,缕缕红血渗出,好似处子落红,顿时心头火热,激情抽动起来。
他肏得大开大合,屋内啪啪声不绝,带得晏伶舟身子随着性器上下摆动,似个性器囊袋般,晃倒了一旁的桌凳,磅磅作响。
晏伶舟受不住,叫道,“短命贼,轻点。”
苏修靖闻言放缓了动作,边肏边啃咬着晏伶舟一身雪白皮肉,喘息道,“你里面好紧好热。”
晏伶舟只觉下身被火棍捅穿,上身被蛇缠咬,疼得难受,一直骂骂咧咧,苏修靖痴痴地盯着他那张红唇一张一合,扳过他的脸,低头去吃他的嘴,他吃得凶,瞬时唾津四溢,晏伶舟用手狂锤他胸口,他恍若未觉,醉心吃着,直至晏伶舟将要溺气昏死,才不舍得离了嘴。
晏伶舟忙扭过头,怕苏修靖再咬他,也不敢骂了,咬着牙不再出声。
苏修靖高捧起他的臀,又啪啪肏了起来,他凝神瞧着晏伶舟全身被覆上自己的痕迹,心中意动,急剧抽插了数十下,射出泡浓精来,泄精后他的性器仍抵在小穴深处,被那媚肉紧裹着,只觉翕翕然,畅美不可言。
“快出来,”晏伶舟叫道。
苏修靖松开挟制他的手,刚拔出性器,忽听咚得一声,原是晏伶舟现下使不出内力,被肏得体力不支,没了苏修靖支撑,全身便栽倒在地,额头也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苏修靖微惊,忙将晏伶舟翻过身,搂在怀里,瞧着他额头上的鼓包,又心疼又好笑,再也生不出一丝气,“我与你既往不咎,从此以后我们两个好好过。”
晏伶舟心知现下受苏修靖拿捏,也不敢反驳,点头应是。
苏修靖将他抱入药浴桶中,仔细替他抠弄出精液,又拿出个白瓷瓶,倒出些膏液轻抹在他额头上,晏伶舟只觉一阵清凉,疼痛瞬消,用手去摸,那鼓包已是全消。
他在药浴里泡了一会,穴肉的伤口立即复愈,浑身也不再酸痛,气力也恢复了些,心思便活络起来,我现下虽是打不过他,却是有力气逃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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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过了一会,苏修靖将晏伶舟抱出浴桶,擦净身,取出件青色布衫为他换上。
晏伶舟往窗外瞧,正值暮色四合,说道,“我好几日未食,弄些晚饭来。”他从无生那遁逃至今,滴米未进,确是饥肠辘辘。
苏修靖点点头,“你安心待在这,莫再叫我伤心。”弄了些面饼先给他垫肚子,起身去了灶房。
终于休暇下来,晏伶舟这才发觉,现下所待的房间正是自己从前在药王谷的住处,房间的摆设和自己所在时一模一样,且干净整洁,显然是时常有人过来打扫,窗台摆放着鲜嫩的花草,一看便是每日精心侍弄过的。
他却懒得多看两眼,大口塞完面饼,轻打开门,探头望去,见灶房处升起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