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撞得比一下深,晏伶舟被金环锢着,双手无力只撑,被撞得直往前去,头抵上了那木鱼,晏伶舟嫌晦气地偏过头,怒道,“秃驴,你撞钟呢?”
无生笑道,“是,和尚撞钟呢。”
他又顶撞了几十下,晏伶舟忽地“啊”了一声,松了紧咬的唇,叫道,“秃驴,别肏了,我要小解。”
无生双手扶着他的腿弯,将他从后抱起,边走边肏,行至灰圈。
“放我下来,快拔出去,我要小解。”
无生道,“施主的穴一直咬着贫僧,一时拔不出来,施主且先小解着。”
晏伶舟叫道,“该死的秃驴,我怎地解得出来?”
无生道,“且让贫僧为施主分忧。”说着便又在穴里冲顶起来,他这抱姿像给小儿把尿似的,重力往下压,顶得极深,使得晏伶舟小腹隆起一个棍样。
晏伶舟全身一电,始终软趴的性器昂起头,不自主地溺出尿来,无生仍在后面肏,他尿得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出。
等他溺完,无生将他肏着抱回,跪压在地上继续肏,他反应过来,胸膛险些被气炸,骂道,“你这杀千刀的秃驴,等哪天我刨了你家祖坟,尿你祖宗头上…”
忽地“啪”得一声,无生在他臀上扇了一掌,他那处臀肉瞬间红肿起来。
无生道,“你恶语一句,我便扇你一次屁股,你恶语十句,便扇你十次屁股。”
晏伶舟心中羞愤,无生打得并不痛,他也不怕痛,只他不想受被人扇屁股的羞辱,恨恨地磨了磨牙,噤了声。
突然崖下传来一声钟响,声如雷鸣,无生忙将晏伶舟裹好衣服抱进石屋内,替他下唇抹好药膏,飞身而下。
一小沙弥在崖下相迎,“无生师叔,那魔教少主汲明带人找上来了,师父请你快去一趟。”
无生点点头,说道,“莫慌,无甚要紧。”双足一顿,纵身往山门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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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苏修靖不禁继续探摸起晏伶舟的身骨,心中甚是惊疑,摸了一遍,犹不甘心地再摸一遍,反复几次后,凝视着晏伶舟的眉眼,脑海中陡然升起一个荒唐的念头。
他忙将晏伶舟抱起往前走,常路跟随其后,绕过迷障,入得谷中,几番曲折后,行至木屋。苏修靖将晏伶舟放躺在木床上,有些手抖地用湿帕擦拭晏伶舟的脸皮,他目不转睛地瞧着那张脸逐渐褪去血渍掩盖,与段真完全无异的面容慢慢显露出来,他神色甚是复杂,似意料之中,又似不可置信,带着久别重逢的欢喜,又带着难以自抑的震惊。
常路在一旁按苏修靖的吩咐点起两根药熏,瞧见晏伶舟真面目后笑道,“这人不做鬼的时候,怪像个仙女。”
苏修靖心绪难平,并不理他,忙取过晏伶舟手里的九节鞭,晏伶舟的九节鞭外形甚是特别,之前在夜色中未多注意,甫一入屋,他借着灯光一瞥,便认出了那即是段真视若爱宝的长鞭,只心念盼归的姑娘终于回来了,却是以男子之身,教他心中甚是震悚,犹是难以置信,心有侥念,忍不住将那九节鞭拿在手里再细看一番,只盼是自己认错了。
常路轻轻“咦”了一声,“这不是九节鞭么?”
“九节鞭?”他深居谷中,只认出此乃段真的鞭子,并不识九节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