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
“阿呈?”洛清河闻言笑着摇摇头,“这小子……有问题,但轮不到他来管,也轮不到吏部。”
“主子何意?”
洛清河挑了下眉,道:“三篇文章高下如何,人心自有定论,但放出这些,时间一长,人言亦可成刀。寒门及第确然可视作荣耀,但一旦心中贪念越过了界,反而会落了个为人棋子的下场。春闱的这个问题……”
她唇角微勾,意味不明道。
“怕是贼喊捉贼啊。”
栖谣抿了下唇,道:“那主子问殿下的……若是如此,殿下给了主子朝局中的空缺,主子觉着从翰林院被借此带出来的,会放在何处?”
“那要看阁老想如何了,我们没必要去淌这趟浑水。”洛清河起身去把那块牌子收好,侧头道,“晚些时候替我把信送过去吧。”她指的是小几上写好的那封。
“想要我帮着历练一下他的弟子,可以,但可没有把我们蒙在鼓里耍弄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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