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你试一试……说不定试到了你喜欢的,你就愿意留下来了呢?”
“即便不能留下来,我也希望你看看你自己。”
而不是不顾己身,想着做完那些事情,就坦然地死去。
满室寂静。
“你……”长久地沉默以后,徐应白终于缓过气来,开口道,“混账东西……”
付凌疑嗫嚅了一下,终究没说话,他跪下来,任由徐应白发落处置的样子。
徐应白的心还在跳着,连常年冰凉的手都因为这个吻而有点发热。
那颗冷硬的心似乎也出现了一丝裂痕。
“付凌疑……”徐应白感觉自己的唇还带着血味,他一贯的维持温雅也露出了裂缝,“咳咳……你、你这个混账,怎么就非要撞南墙……”
营帐内寂静了一瞬,付凌疑的声音响起来:“因为你在那里。”
娇娇
徐应白的目光微微一顿。
这认真的话语在他的心上面敲了一下。
付凌疑不是非要去撞南墙, 他虽然没有徐应白那样聪明,但也知道往哪条路走轻松一些。但他偏偏不走。
如果南墙那里不是徐应白,他也不会去撞。
徐应白沉默了片刻, 最后咳嗽了几声, 对付凌疑说:“太晚了, 睡吧。”
付凌疑的五指攥紧又放松,他扯了扯嘴角,说:“好。”
而后他站起身,退到一边,将营帐内的烛火给熄掉。
只一瞬, 光亮逝去, 徐应白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而后很快,等双眼适应了黑暗的环境, 徐应白偏过头,果不其然看见了付凌疑。
付凌疑并没有出去, 而是在猫在营帐的一角用外衫把自己团了一圈,抱着横刀休息。
徐应白将头转回去, 刚才跳得失速的心跳这时候渐渐平缓过来。
但他的唇齿间还残留着血腥味, 刚才那炙热灼烧的触感似乎也没有消失, 反而随着时间过去愈演愈烈起来。
徐应白闭上眼睛, 强迫自己不去想, 不去想那荒谬绝伦, 又理所当然的一个吻。
长夜漫漫,不知过了多久, 徐应白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时, 徐应白的烧已经退下去大半,出营帐时是清晨, 红日已经升起,但还是冷,徐应白不得不裹了一件狐裘出门。
付凌疑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斥候这时候正好到了,还带着阿古达木的那位侍从,给徐应白送了战报。
阿古达木带兵攻入王庭,已然拿下他那些不成器的父兄,又用铁血手腕荡平了各部的叛军,不日就将成为乌厥新的大汗。
被借去的兵马会在几日内陆续回来。
阿古达木在战报中问徐应白,什么时候攻打杨世清。
看来这位乌厥小王子也对杨世清这只肥狐狸十分不满,恨不得早点把这人弄死。
但肃州不是个好攻打的地方。先不说肃州城池那可是高耸坚实,易守难攻,并不好强攻,杨世清此人能稳在肃州十几年屹立不倒,也不是个吃素的家伙。
能在乌厥和朝廷军中间毫发无伤,也是要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