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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别塔”,一个下午就能蹿上几十层。

“笨死了。”对方数落,“想知道?”

眼底闪着狡黠的光。

阿尔文便被这一瞬的生动蛊惑,心甘情愿沉进去:“想。”

猫终于亮出报复的爪:“你也亲我一下。”

雪飘下来,俊俏的军官笑着仰头等他来吻。

于是阿尔文莞尔,不舍得闭眼,揽他的腰,在云破月出的一瞬亲吻贺逐山。

这吻无休无止,像是要把人彻底染上自己的味道。于是风雪交加,彼此之间的怀抱却纠缠得热烈滚烫。

秩序官的吻总是看似柔软克制、温和有礼,其实又强势又偏执,霸道得把人圈在身边。他看上什么是绝不会松手的,每一次,贺逐山沦陷在对方吻里时都会这么想。

这个人太擅长诱捕猎物,擅长布下天罗地网,从而使他无处可逃。

从一开始,每一次相逢,每一次肌肤触碰,每一句话,都处心积虑,又绝对真挚。

该死的伪君子。

贺逐山人如冰雪,孤高冷清,此时此刻,唇与颊却被他吻得发红。于是大雪纷纷扬扬,阿尔文觉得盛景莫过于此。吻毕,笑着用指腹擦去他嘴角粘稠的水色,又细细舐净自己的指背。

他就这么盯着贺逐山的眼睛,同时轻笑着低声问:“唔……还要吗?”

贺逐山:“……”

阿尔文最后也没能得到对方的解答,因为那人脸倏然一红,炸着毛气鼓鼓走远了。

汉斯回到教堂,推开主殿之后厨房的门,在桌边坐下,伸长了腿,瑟瑟发抖地裹紧一条羊毛毯。

老奴正抱着一捧木柴进来,要给壁炉添火。可惜那柴被雪洇了,湿漉漉的,无论如何也烧不起来。

汉斯见状,就问老奴要了把斧头。

“你们都没烧过火吧?”他哈哈大笑,“这种湿柴火,烤不干,得劈成细条慢慢烧。”

木墩在门外,贺逐山比了个眼神,阿尔文便会意地跟上去,靠在门边,抱臂静静垂眼,看似观雪,实则盯着汉斯在雪里劈柴,防止他突遭什么不测暗算。

他干活很快,片刻后,便将细条柴火搬进屋内,蹲在壁炉用一根铁棍不断捣弄,“噼啪”几声后,火终于烧起来,并且越来越旺。

“真冷啊,”屋里已经红彤彤的发暖了,大火照得墙上全是器物虚影,汉斯却还在呵手说,两掌冻得通红,同时抱怨道:“怎么越来越冷?”

阿尔文顺手多倒了杯热茶递去,他接过,不顾烫,狼吞虎咽喝下去。

三人便这么在室内静静地等,汉斯走来走去,坐立不安,一会儿倒热茶,一会儿裹着毛毯发抖。最后起身,站到壁炉前,久久凝视窗外雪夜,若有所思。

脚步声渐近,不断传来主殿门被推开的响动。

贺逐山放下茶杯:“走吧,人应该到齐了。”

阿尔文点头,喊了汉斯一声,让他跟上。但汉斯依旧抱着茶杯,站在壁炉前一动不动。

他皱眉,转身回去拍汉斯肩膀。然而那身体已经冰冷僵硬,被他轻轻一碰,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那一瞬狂风骤起,吹破木窗,雪呼啸着杀进来,立刻卷得锅碗瓢盆叮咣作响。白霜铺天盖地,立刻覆在汉斯的卷发、胡须以及镜片上,他面色苍白,血管发青,瞳孔骤缩,眼底写满深深的恐惧。

是被活活冻死的。

系统提示在那瞬间响起:

【玩家[骆驼]被杀。】

这回连贺逐山脸上都流露出稍许惊惧——没有人接近汉斯,但他却这么死了。

他是怎么死的?谁杀了他?为什么要杀他?

一时间,多少念头千回百转,但贺逐山迅速反应过来,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