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玉的脸的确有些不同,比昨日嫩滑了不少,而且他的眼睛一下子就出卖了他,姜禾拉近了距离,几乎要贴到他的脸上,弯唇道:
“你真的好香。”
她这话一说出来,身体就跟着配合起来,薛凌玉见两个人离床的距离越来越近,不禁大喊:
“这可还是大白天!我们还没有成亲,再说就算是成亲,也不能日日这样...”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也越来越红...
“这些都是约束读书人的,我是商人,什么时候想要就要。”姜禾用他来编同心结的绳子将他绑在了床头,欺身上前道:“小郎君,你只管闭上眼睛缠着我就是了。”
“那你什么时候娶我?”薛凌玉忽然问,他睁着黑漆漆的眸子,充满了委屈。
姜禾开始解他的腰带,诱哄道:“乖,叫声妻主,明日便八抬大轿娶你进门。”
薛凌玉咬着唇,在犹豫叫还是不叫。
姜禾看出了他的犹豫,干脆一只手将腰带丢到了一旁,抓住他如藕般的胳膊...
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接着便是鸢歌的声音:“主君叫您现在过去一趟。”
眼看着气氛就要酝酿到位,被这般突如其来的意外打破,薛凌玉悄悄松了一口气,偷偷去看姜禾的脸色,她一张脸果然顿时便黑了。
就在薛凌玉以为自己要逃过时,姜禾稳住了气息,对着门外喊道:“我知道了,等会儿去。”
她没打算放过薛凌玉,直到他挣扎到手腕都变红了,姜禾才解开同心结,等到她起身离开,薛凌玉才得了新鲜的空气,一双眼睛里隐隐含着泪,不停的在咳嗽。
姜禾身体里的余热还没有消去,她去主院之前还喝了一杯冷水,直到差不多能够心平气和之后,才去见自己的父亲。
姜父事先将他的怀疑跟季大夫隐晦的提了两句,季大夫了然,等到姜禾来的时候,更是打着请平安脉的幌子,实则探查姜禾到底有没有隐疾。
好事被搅合,就是来请一个平安脉,无奈是父亲的关切之意,姜禾只好耐着性子坐下,由着季大夫诊脉。
姜父觉得姜禾的样子有些不对劲,见她的衣服还有些凌乱,便忍不住道:“禾儿,你方才去哪里了,怎得那么久才过来?”
“一直在书房,只不过被商号里的事情耽搁了。”姜禾不自觉的咳嗽了一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姜父跟姜禾说话的功夫间,季大夫已经诊完了脉。
“小姐身体无碍,只不过脉搏有些虚浮,最好要少些操劳,多休息休息。”季大夫道。
“多谢季大夫。”姜禾站起身,向姜父行了个礼,“书房还有事,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女儿先告退了。”
姜父点头,“去吧。”
等姜禾离开,姜父才急着问季大夫,“季大夫,禾儿可是真的有什么问题?”
季大夫摇头:“小姐没有问题,只是略微有些气虚,若是主君不放心,在下可以开些滋补的汤药,或者写一张食疗的方子,帮助小姐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