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谁家男人不是一回家就瘫着当老爷们,等着人伺候啊。哪怕四楼特别疼媳妇那家,男主人干家务都要藏着躲着,生怕被人知道损了一家之主的威严。
不像他们家章渝州,干活都坦坦荡荡的,烧菜洗被子,凡是翠翠一个人搞不定的他都会一起做。
虽说楼里那些大老爷们一个个牙酸得不行,觉得老爷们群体出了个大叛徒,没少笑话章渝州妻管严,可楼里的女同胞们就羡慕坏了,谁不想家里男人帮着干活啊,都是女同志咋人家虞翠翠就过得那么轻松那么潇洒,这一比较嘛,换男同志们水深火热了。
“渝州啊,要不你以后也学学楼上小黄,啥活儿都在家里关着门干呗,你瞅瞅有你这个表率,咱几个老同志都被赶出来晾衣服咯。”
“可不嘛。”
章渝州笑笑,开玩笑道:“那就没办法咯,总不能为了您几位松快不让我媳妇儿痛快,那她不痛快,我不就难过了吗?你们说,我的话有道理不?”
“嘿,你这小子!”脸皮忒厚。
“被媳妇骑头上你还怪骄傲的嚯?”
章渝州挑眉,得意不减:“一点点骄傲而已。您几位别光怂恿我啊,你们要敢和家里太座对着干,也不至于跟我一样在这儿晾衣服拔草对不对,看人家李工多厉害啊,甭管张大妈吼多大声,人家就躺椅子上看看报,喝喝茶。”
众人:“……”
宋止戈走进八栋就听见章渝州以一种特别骄傲的语气说他家翠翠,什么对他好啊,通情达理啊,心灵共鸣啊……宋止戈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渝州!”
章渝州手里动作没停,将棉被抖平整晾绳子上,拿起一根竹棍边拍打棉花边问:“有事?”
“弟妹来了这么久,你也不带她上老师家拜访,你跟我说,是不是还记恨师母不打招呼给你相看的事?”
宋止戈专业能力有的,为人尚算仗义,但论眼力见嘛,委实负分。
哪怕认定章渝州对黄婉音有芥蒂,也不必在外人面前提,不是吗?
还好章渝州显然已习惯这点,最近因着忙碌便借机跟他疏远了不少。
宋止戈或许察觉到了,又或许没察觉,两人工作中还是和往常一样相处,依然是好搭档,只是私下闲聊的时间比以前少。
是以听到这番话,章渝州神色未变,仍然是四平八稳的样子:“我没结婚前拉我相看的少了吗,我记恨师母做什么?主要是家里事多,你没孩子不知道,有了孩子我们所有的休息时间都花她身上了。”
这话把宋止戈噎得,再看他那一脸幸福的表情,咋就那么碍眼扎心呢。
“炫耀啥?兄弟我努努力,孩子马上就来了。”
章渝州勾唇,戏谑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