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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神算子合伙算命去得了。”

听不懂?都听不懂就对了,就怕有人听得懂,有人听不懂。

看出陆怀绫兴致不高,陈西园打圆场:“几点了?怀绫给你们催眠呢,多有心啊。还有人有话讲没?没有散了,明天还有任务,别玩过头了。”

一晚上的气氛顿时消散无踪,队员们都默契地起身跑路,一个比一个走得快,最后只留下陈西园坐在火堆旁思考,难道他们不是很热衷于这个环节?要不下回换个模式……

陆怀绫独自在外面走了两圈才回去,她掀开帐篷门帘,甘姝和周桂迎已经钻进了睡袋中,只露出个头来聊天。

这看起来太傻了,她不想加入,抱走睡袋坐在一旁,边听她们说话,边想着上午的事。

他们的天赋和线索已经到手,该怎么使用还需摸索,没有合适时机最好不要滥用。想着自己的天赋,她越想越觉得鸡肋,不知道实际效果如何。

另外,他们队伍编号是九,被淘汰的吕春良是三队成员,她在7月1日进入游戏的那一刻起,系统中显示的队伍数量为3/15,说明吕春良所在的一队在她进入游戏前就组建成功了。

这游戏和公平搭不上边,她来的晚地位低,幸而在生死一线抓住了机会,顺利搭上执行队这趟车,吕春良来得早,却是个难有作为的贫民,但他有个身为警卫队队长的队友,各自所在领域不同,可以打配合。

陆怀绫突然想到,会不会有人开局就身在高位?如果能成为天塔顶端的那九个人之一,游戏难度岂不是锐减?

拿自己和他们做对比,堪比平民玩家和氪金玩家同台竞技,对方天然领先无数件装备,攻高防厚,万一她暴露了,这城邦就没法待了,直接点投降临阵倒戈还能活得久一点。

她在心中长叹,前途渺茫,现在他们连最后一位队友究竟会不会是对手都弄不明白。

最关键的是,她该怎么找到他呢?

游戏系统判定玩家找到队友后,互相靠近时,手机将不再震动,她和连周就是这样,所以他们回城邦后想找到那人,便少了一条途径。

她缩进角落,打开手机,终于看清那个男人的证件照,照片有点模糊,不过不影响辨认,他们可以通过这张照片找人。

这方法说起来简单,实际执行起来不容易,比如给一个陌生人她游戏中的证件照,若要让对方通过这张照片找到她,可能性约等于零。

陆怀绫脸盲,幸而这人长相出色,她细细看几遍,准备把他的每一个毛孔都刻在脑中,坚定信念,回城后,她必要找到人。

她提心吊胆过日子,哪能让他安心独坐钓鱼台。

然而她越看越觉得他眉目清冷,怎么看都是个不近人情的东西!

她继而带着情绪点开对话框,以此为由,狠狠批判了一番他的所作所为,发送出去后才算解气,过了会,连周给她回了个句号,意思是看见了。

她满意了,发了个晚安。

“要不你再把那歌唱一遍吧,我想听着睡觉!”腿边的周桂迎把睡袋拉上,留了根头发在外边。

甘姝没同意,在她之后躲回睡袋里:“怕你听完做噩梦,我也要睡,晚安。”

外面只剩陆怀绫一人,她收起手机,替她们去拉了灯泡,帐篷内暗下来。

睡前,她在最后打开百科,一个一个字母键入“Scarborough Fair”,搜索出来的是……无结果。

她在黑暗中坐了一会,听到其中一人绵长的呼吸后,自己也缩进睡袋里,平心静气,合上眼。

*

与此同时,城邦天塔内,三楼人事部仍灯火通明,早应该是下班时间,某人事部专员还在资料室里急急翻找着什么,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