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住了他的手腕。宣沛立刻哇哇痛呼起来,他虽另一只手自由着,却又不敢还手,只是难耐地拍着桌子。
“如果你想日子好过点,”叶寒川说,“就别再叫我师父。”
“好好好!”宣沛连声答应。
叶寒川这才松了手。
宣沛小心翼翼地捧回自己满是疮痍的腕子,愁眉苦脸地说:“师……唉,你有话好好说便是,何必动手?”
千娆暗暗好笑,想:你可不像好好说时会听的样子。
“那我叫你什么?”宣沛又说,“叫你大恶人如何?”
千娆看他这贱贱的嘴脸,又是好笑,又是好气,赶紧看了看叶寒川脸色。“你试试。”叶寒川说。
宣沛吐吐舌头,哪里敢试,小心地问:“那叫你叶兄你看成吗?”
“叫我叶寒川。”
“那怎么成?这也太生分了!千娆叫你什么?不如我跟着千娆叫好了。诶,千娆怎么一直不说话?”
千娆虽已掌握发声的窍门,但一来不熟练,二来嗓音沙哑,并不乐意开口,听宣沛这样说,又是好笑,想: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你便跟着我叫?
“千娆,”宣沛问,“你嗓子怎么了?”
千娆看他满脸诚挚,也不好意思骗他,指着嘴巴摇了摇手。
宣沛万分惊讶:“千娆,你哑了?”
千娆点点头。
“怎么会这样?”宣沛的痛心与失落溢于言表,“是生了病吗?唉,要是能把我的嗓子给你就好了。唉,可是我的嗓音又哪有你的好听?干脆我也别说话了,我陪你做哑子。”
千娆看他这傻呆呆的样子,又是感触,又是好笑。两人相对无声地笑起来。
叶寒川在旁看着两人相视而笑的模样,神色忽然有些落寞。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