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功,问:“怎么了?”
“我中了奇毒!”千娆惊恐地大声说道。
“什么奇毒?”
“我也不知道,要么就是害了大病!”
“到底怎么了?”
“你再不快点救我,我就要流血而死了!”
叶寒川将她一番打量,问:“哪里流血?”
千娆背过身将身后的那片殷红给叶寒川看。叶寒川几乎笑出来,他虽离群独居,但看多了医药书籍,知道千娆是月信来潮。
千娆看出叶寒川嘴角笑意,恼道:“川哥哥你还笑!”却也放下心来。
叶寒川起身领千娆回屋,教她换洗了衣裙,将月信的事情教给她。
“月信每个月都要来吗?”千娆惊奇地问,“川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月信?我怎么没见过。”
“只有女子才来月信。”
“为什么只有女子才来月信,男子为什么不来?”
“因为男子不生孩子。”
“那跟月信有什么关系?孩子不都是菩萨悄悄地从大脚趾尖儿里塞进去的吗?像送子观音就喜欢塞男孩子。”
叶寒川不由得好笑,他想了想,含混地说:“或许菩萨也不知道哪些女子可以生孩子了,因而以月信做判断吧。”
“哦……”千娆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叶寒川便也不再多言。他当然不会想到,几年之后,他就会因为没有在此时明明白白地教导千娆男女之别而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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