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无比伤心地痛哭起来。
“哎哟,这是怎么了?”南秧娘看着屋里的叶寒川,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回来就把我家妹子欺负成这样?”
“你来做什么?”叶寒川问。
“什么我来做什么,你个没良心的,”南秧娘说,“我担心你这新媳妇一个人守在荒山上,我来看看她。”
千娆愈是委屈地嚎啕大哭,心里却在窃喜:叶寒川,这下我来了帮手,看你怎样。
“哎哟,好了好了,”南秧娘抚着千娆的背,“跟姐姐说说,他怎的欺负你了?”
千娆抹抹泪,抽泣着说:“他要休我。”却决口不提明明是自己讨的那纸休书。
“什么?”南秧娘难以置信地瞪向叶寒川,“叶寒川,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别以为娆妹妹没有娘家人就轻辱她,还把不把我放在眼里?”
叶寒川无奈地叹了口气。千娆接着委屈巴巴地说:“他刚回来一天,就又要走,宁可休了我也要走,一年两年十年,也不知道还回不回来。”
“到底怎么回事?”南秧娘问。
千娆就把叶寒川昨晚金眼发作弄得满身血污的事情述说了一遍。
南秧娘紧紧锁着眉头。“有这么糟吗?”她问。
叶寒川沉重地点头:“稍有差池,她们两个今天就是遍地碎尸。”
“那你打算去哪里找解法?”南秧娘问。
“吞云岛,”叶寒川说,“我能感觉到,以往我能够存留一分神志,就是因为无极丹,吞云岛上或许会有妫姑子留下的配方。”
“可是,响竹说过,”千娆着急地说,“无极丹妫姑子研制了三十多年,它绝无仅有,你就算找到配方,也没办法再复制。”
“总得一试。”叶寒川说。
“那如果无极丹这条路行不通呢?”
“我会另找头绪。”
“找不到你就永远不回来了是不是?”千娆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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